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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Asgard

[代发翻译][Verstael/Ardyn]Enthrall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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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翻译][Verstael/Ardyn]Enthralled

Enthralled
jeejaschocolate
Summary:
(背景设定是游戏主线的30年前,根据Ardyn DLC预告片创作)

Verstael第一次见到他——那个男人,那个生物,那个被诅咒者——他很无助,被锁链捆绑着,与世隔绝千年,无法自主站立。

从那一刻起,Verstael被迷住了。


这是他一生的心血。

那个他倾注了承诺的地方,Verstael很确定他的研究没有错。

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潜入了路西斯人的地盘,他的指挥官只派了一小队人马给他——六个武装士兵和一个负责掌舵的人,当然还有Verstael本人。研发部的其他人都认为他疯了,Verstael并不是实验室里的新人,他已经成功地拿到了中级军官的位置,Verstael的指挥官允许这次任务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帝国皇帝对任何与路西斯神话有关的事物都很着迷,Verstael必须确保把他的研究报告结果献给艾德拉斯。

驾驶着一艘船进入了神影岛,现在他们到了。

Verstael理解皇帝的执着,因为他也是如此,但与艾德拉斯麾下的其他研究人员不同的是,Verstael认为——不,他知道——打败路西斯人的关键不在于未来的发展,而是过去。

他已经把文献记录研究得很深了,然后他又更加深入,去了文献之外的地方,在破败的地牢和墓穴里挖出那些甚至连路西斯人都不曾读过的书籍。经过多年的执着探索,Verstael知道了一件事:某个存在,或者说某种实体,一个连最神圣的文字都无法描述的无名恶魔,路西人罪孽的化身,为了人类的和平而被锁在神影岛中,它丑陋地背叛了路西人的理想,从而不再被人提及。

有趣极了。

真的,Verstael在二十多岁(青春年华)的时候,一直深陷在这类文献里,以至于忽略了一个年轻人通常会去投入的所有事情。在某个秘密面前,那些都不重要,一些无所不能的黑暗,一种深奥的可能性,它们一定是存在的,路西斯人肯定在某个地方埋下了一些可怕的脏东西!

他这些年的工作——开发对抗路西斯魔法的科技,找到这个邪恶之物的秘密监牢——是值得花时间的。Verstael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寻求他人陪伴的人,他更喜欢独自研究,这种黑暗给了他一个目标,一个选择孤独的理由。

为了皇帝,为了尼弗海姆。

为了他自己。

神影岛只向那些 "被神明认为有价值的人"展现,但没有什么是Verstael不能设计的,真的很简单,把路西斯的人工制品融入他的机器中就可以了,他们在加尔丁海峡的海岸附近找到了神影岛——隐藏在众目睽睽之下,外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一些岩石和中间一个看起来十分古老的,方尖碑一样的建筑。

但里面......应该是人类的终点。

Verstael兴奋得浑身颤抖,人类的对立面,多么令人愉快啊,他紫罗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到了。

他们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用Verstael制作的新武器闯进了方尖碑,甚至没有发出多少声音,石头就随着紫光的闪烁而掉落,仿佛它们想揭开这条道路,它们想让Verstael揭开里面的东西。

士兵们先走进去,拔出枪,拿出手电筒,Verstael跟在他们身后,从他们的肩膀上方窥视着建筑内的诡谲黑暗。这个地方最诡异的地方就是它出奇的普通,这可能是Eos大陆上的任何一个山洞,除了...

在那。

在中间。

苍白的肉体和浓密的深红色长发,它们像血液或丝绸一样层层叠叠地覆盖着身体。一张脸——一张人类的脸,在手电筒的光线下眯起眼睛,神志不清地眨巴着。因为距离太远,Verstael无法马上确定它们的颜色。

一个男人?Verstael的大脑几乎要崩溃了。一个男人?传说里讲述的某种生物,一个影子,他一直在期待着的一只怪物,一只能让最正派的人发疯的、长生不老的恐怖怪物......但这只是一个男人!上身赤裸,被铁链穿刺。

Verstael猜测,或许这个人是影子的某种祭品。那些铁链很粗,以一种不可能的方式从那人的皮肤上延伸出来,显然是被施了魔法。这个男人并不是像猪一样被串起来待宰,而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如一幅栩栩如生的彩色玻璃画像。铁链像花边一样在他身上穿梭,就像他是一件华丽的衣服,那些丑陋的锁链与美丽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影子,影子是个男人,美丽而被囚禁,被折磨的,一个堕落的天使。

Verstael的内心一阵颤抖,他的心脏——通常是一个退化的器官,只用于血液循环——正疯狂地跳动着,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情感跃上他的喉咙,他的头颅,他的胸膛,他的......

"命令,长官?"

士兵们把枪口对准了那个男人,他们在等待Verstael的射击信号,或其他的什么。这次任务的目标是控制住影子,把它带回帝国,但他已经被控制在此地,现在他们应该如何完成呢?

在Verstael疯狂的内心里,他想把这个人用玻璃包裹,然后潜逃回尼弗海姆,让他像蝴蝶一样被钉在那里,成为一个可以永远研究的标本,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的俘虏,他的战利品,他的玩偶,他的标本,他的情人......

"嗯..."

那个男人扭了扭脖子,目光搜索着,落在Verstael身上。

金色的,那双眼睛是金色的,Verstael现在看到了。像熔化的金属,自由流动而狂野,瞬息万变的情绪在那双虹膜中闪过,快得让Verstael难以揣测。他只能凝视着那个男人缓慢地、费力地开始说话。

"请..."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痛苦,他的眼神在哀求。"请......帮帮我。"

Verstael口干舌燥,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个人类吗?也许他只是一个为了欺骗而化作人形的使骸.......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乞求声让Verstael的手臂和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他很清楚他想要什么,他想获得自由。

Verstael压抑着双手的颤抖,一种欲望——就像吃喝拉撒睡这类原始冲动一样强烈,要给这个男人他想要的东西,要用赤裸的双手扯开他身上的锁链,把那张饱受折磨的脸捧在手里抚慰。Verstael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不是医生,也不是父母,但他想抚平那张脸上所有的痛苦,这样的美丽不应该用痛苦来调剂——那是一种荒唐的行为!

然而Verstael大脑中的逻辑部分还在工作,它是不可抗拒的,这就是天才的诅咒吧。这可是一个可怕的想法,毕竟,这是人类的诅咒,释放它可能会导致一切存在的东西无差别的结束,他们可能会被当场杀死。

他应该不去动那些锁链,然后想办法把这个人捆绑着运回帝国,这是唯一有意义的事情。

他开口下达命令。

"求你...."

命令死在了Verstael的唇边,他看到了那个男人眼里的渴望,他感觉到自己内心有一种需要——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不断增长的需要。这个人——或者说生物,不管他是什么,Verstael有什么资格去拒绝他?他怎么能面对如此精美的艺术品而视而不见?这是不可能的。Verstael的身体和嘴不允许他违背自己最纯粹的愿望。

"长官,您的命令?"

强迫自己吞下口水,Verstael扫了他们一眼:"给他松绑。"

士兵们动摇了,连他们都能感到这种行为的危险性:"......长官?"

"我说,把他松开,现在就给我去松绑。" Verstael想用危险地盯着周围的傻瓜,这是他的招牌动作。

但他无法从眼前的男人身上移开视线。

"是——是的,长官!"士兵们争先恐后地答应着,他们用闯入神影岛时用过的工具,将铁链一条条锯开。

当他们工作时,被诅咒者畏惧地盯着,他的肌肉随着每一寸新的自由而抽搐,锁链掉落时,他的眼睛里汇聚着野性。

最后,就在最后一条铁链被砍断,他完全失去了束缚,Verstael以为他会跪下来——他很可能在这个监牢里呆了......一千多年?他肯定很虚弱吧——但他没有,他以一种异样的优雅落在了地上,如一片叶子落在水面。

四周的地面都在震动。

一下子,那人脸上无助的哀求消失了,被一个宽大而畸形的笑容取代。他把头往后一仰,尖叫起来,这不是人类的尖叫。很响亮,但不是指的声音,而在能量。那人的外表蜕变成了一个使骸版的自己,浑身都是黑色液体与斑点的肉体。紫黑色的瘴气在他周围炸开,渗透到附近所有人的身体里,远远地延伸去了神影岛之外的世界。

Verstael感受到了灵魂中的瘴气,他知道那是不洁的,他的嘴里充满了污秽的味道,他的骨头也感到恶心。但是,他的灵魂,他的灵魂欢欣鼓舞,那黑色中蕴含着太多的力量,属于最黑暗的魔法,Verstael多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魔法。

没错,就是这种魔法,真正的魔法,这个人,他的力量是难以理解的!他就是一切!

忽然间,Verstael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汹涌的勃起,他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兴奋的感觉,他想要的一切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伸出手去触摸这个男人,如果他们结合,那么Verstael就能感觉到这种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

那感觉真他妈好,比什么都好,这是他幻想中的一切,一种支配性的力量。

然后结束了,那人用那声尖叫把自己累坏了,他恢复了正常的形态倒在了地上,有呼吸却失去了意识。

Verstael跑到他身边,他的手盘旋在那人蜷缩的身体周围,他想触摸,但他不习惯提供安或治疗。他的双手只知道驯服金属,进行残酷的实验。此外,那股使骸力量如此的强大,几乎让他害怕,在直接触碰这个人之前,他最好多做研究。

让别人作为消耗品去做他不该做的事,这才是谨慎的做法。

他向士兵打了个手势,命令他们把这个人抬到船上去。在他们的存在被发现之前,是时候离开路西斯的领土了。

士兵们照做了,就这样,被诅咒者获得了自由,被帝国关押,他们把神影岛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决定把这个男人关在实验室侧翼的一间检查室里,这是一个标准的房间,一张带手铐的检查桌,墙边放着一把软椅,是为科学家准备的,一面双面镜,供于观察,当然,门关上后就牢牢地锁住了。

Verstael差点就给那人戴上手铐,他立马意识到手铐不过是装饰品,如果这个人不想待在那的话,或许连门上的加固封条都不足以禁锢他。唯一能限制他的,大概只有古老的路西斯魔法,他们没有,也不了解。

所以还是随他为所欲为吧,让他尽量配合就好。

Verstael在镜子的另一边站了几个小时,看着那人慢慢地清醒过来。当他醒来的时候,他似乎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了怀疑,不是对那些进进出出询问他的人,而是惊叹于头顶的荧光灯和检查台上的金属质感。他在房间走了几圈,把能摸到的东西都摸了一遍,然后就觉得无聊了。之后,他慵懒地躺在检查台上,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对任何一名来询问他的低级科学家,他唯一会说的话就是一个要求——"我想要一本历史书,谢谢,越详尽越好。"

科学家们没有答应,协议规定,在没有确定目标、没有交换信息之前,不能屈服于囚犯的要求,这个人可什么也没给他们。

Verstael咬着指甲想了想,为什么他还没有来消灭他们?他们问了他好几次,现在他自由了想要什么,他唯一要求的就是一本历史书。他肯定会想报复路西斯人囚禁他的行为!但他并没有,他只是想要一本该死的书。

"皇帝在路上了,长官。"有人告诉Verstael。

该死的,没时间了,艾德拉斯当然会亲自来看他们的发现,Verstael需要用一些方法来证明这个人确实是传说中的影子,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力量。

Verstael烦躁地哼了一声,冲向图书馆,找来了他能找到的记载最深远的历史教科书。当然它们并不算详尽,但至少有路西斯历史的时间线。他跑回检查室,没有任何计划地直接闯了进去。

回到这个人面前,Verstael觉得自己的皮肤开始发痒,他的虚张声势和恼怒缩回了内心的某个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不太容易控制的感情、好奇心,与沸腾的肾上腺素。

他默默把书递给对方,在定下明确的审讯策略之前,也许还是尽量少说话为妙。

被诅咒者睁大眼睛,接过书,他哼了一声,表示赞赏或感谢,然后他开始从头地翻阅每一页。

Verstael坐在椅子上,让他看书,耐心不是他的美德,从来都不是,但现在没有别的路可走,他们不能强迫这个人做任何事情。况且,艾德拉斯可能已经在外面了,Verstael并不想面对皇帝,解释这个不修边幅悠闲看书的流浪汉是他承诺过的终极武器。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被诅咒者才再次抬起头,他缓缓眨了眨眼,叹了口气。"两千年了......" 他的声音很遥远,带着类似悲伤的味道。

"两千年了,索姆纳斯的血脉依然在统治,而我......" 他举起一只手对着头顶的光,一些瘴气从他的毛孔里渗出,他紧紧地握了一下,它就消失了。

然后他盯着地板,失神地思考着。

“我……” Verstael通常不是一个说话结巴的人,但两千年的岁月感也让他感到了沉重,他并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这样古老的生物,也不像......这样的迷人。"我一直在找你。"

那人抬起目光,将注意力转向了Verstael。"是吗?" 他站了起来,慢慢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嗯,那你找到我了。"

被诅咒者每走一步,Verstael就确定自己快死了,那个人的眼神就像死亡一样的黑暗,他身上散发着某种与使骸力量无关的东西,Verstael无法确定,他只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审判,今生或来世。

也许这次死亡会很光荣,这是一些安慰,毕竟逃跑是徒劳的,他将完全听从这个生物的摆布,他们都知道这一点。

被诅咒者弯下腰,使他们的脸几乎相触,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Verstael脸上,他的手很大,很粗糙,但他却温柔地抱着Verstael。

有那么一瞬,Verstael觉得他们可能会接吻。他期待地盯着男人的嘴唇,被突如其来的品尝欲望弄得晕头转向。

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相反,男人将Verstael的一些沙色的金发刘海梳开,把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硬生生将他们固定住,用力按压,他可能是想把Verstael脑子里的想法挤出来,或许是他自己的想法。

他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Verstael坐在那里,惊叹着被诅咒者的皮肤的触感——和人类的皮肤一样。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抱过,但他感觉不到之前的瘴气。

被诅咒者的手是冰凉的,但他的脸是温暖的,让人着迷。

"......你是真实的吗?"这个男人的眼睛是闭着的,但Verstael的眼睛却是睁开的。

啊,他明白了,现在他明白了。

在男人的紧握中点了点头,Verstael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被诅咒者的手。这个动作是为了安慰,他知道自己的手是充满算计和冷酷的,但这已经是Verstael所能提供的一切。然而,当被碰触到时,那人还是退缩了。难以察觉的,虽然Verstael还是注意到了。

"是的,我是真实的。"他告诉被诅咒者。"放心吧,你是真实的吗?"

不朽者睁开眼,他拉开了一小部分距离。"我想这是个公平的问题,虽然我的答案恐怕会相当的主观。" 他停顿了一下。"是的,我想。我是的。"

Verstael用拇指抚摸男人的手背。"你对我来说很真实。"他同意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挺直了肩膀,眼神在Verstael的脸上到处乱跑,他回答说:"Ardyn·Lucis·Caelum。"

自然,Verstael把注意力放在了姓氏上。"国王的血脉......?" 他的喉咙干涩。"这......怎么可能?"

男人——Ardyn——露出了笑容,他向后退了几步。"考虑到现在的年代,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他一直站在房间的最角落。"所以我给你一个小小的证明,好吗?用来消除任何疑虑。"

在Verstael的注视下,Ardyn用短而古怪的手势抖动着肩膀。几乎像是在跳舞。当他这样做的时候,红光吞噬了他,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光环——剑、枪、匕首,各种各样的武器像翅膀一样出现在他的背后。虽然是幻影,和真品一样精巧。

"王族的阿米格......" Verstael说。

传说是真的。

他看了看身后的镜子,希望皇帝确实在那块玻璃后面。然而此刻,那里唯一映出的是他自己脸上那副迷恋的表情和Ardyn半裸的身躯。

Verstael从未见过自己如此着迷,即使没有阿米格,Ardyn的美也会让房间里其他的,Verstael视野中的一切黯然失色。。

他有一种感觉,这样的景像以后他会愈发的熟悉。他的陶醉,与Ardyn的光彩。

...他希望如此。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由于身份得到确认,Ardyn变得非常配合。他舒服地坐在检查台上,回答了Verstael的所有问题,他解释了他的历史,他死亡的故事,他诅咒的性质,他所理解的他的力量。当被要求进行演示时,Ardyn同意了,他允许其他科学家进来采集他的血液样本,以及皮肤上流淌的渗液,Ardyn称之为 "祸害"。

他甚至向他们展示了他的不死之身,他在检查台上割开了自己的喉咙,他们看着他的身体神奇自愈。

真正的不朽,事实的坚不可摧。

光是这一点就能让Verstael的鸡巴硬起来,在检查的大部分时间里,Ardyn的声音和举止对Verstael产生了一些他无法解释的影响。他发现这个人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性感、最诱人的东西,他能一直看见Ardyn,却无法得到足够的满足,他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在他意识到之前,将近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他被传唤到镜子后面,与皇帝对话。

艾德拉斯高兴无比,他几乎是平等地握住了Verstael的手! 这是帝国里的人所能获得到的最高荣誉——并当场提拔他,给了他自己的实验室,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发现路西斯魔法的秘密,并找出驾驭被诅咒者力量的方法,成为他们的武器。

基本上,一个实验室可以让Verstael为所欲为,他有权做任何事情。

"如果你的这些试验都到了停止的时候,"Ardyn在检查室里念叨着。"还有几件事我想请求一下。"

艾德拉斯的议会立即展开了一场关于他们应该允许被诅咒者做什么的辩论。他们应该对他的要求让步到什么程度?当然,一定要有限度!如果他要求皇位呢?皇帝的头颅?或数不清的财富和与之相配的后宫,那些只有皇室成员才能享用的东西?

Verstael很想当着他们的面大笑,唯一合乎逻辑的结论就是把一切都给Ardyn,他比艾德拉斯更有皇室身份,他比任何人都更应该得到路西斯的王位,但Verstael很明智地把这个念头藏在自己脑子里。

"我会听他的要求。"Verstael主动提出。"而且我会自己决定哪些是值得尊重的,当然,我会把一切都提交给陛下的议会批准,但我提名自己作为他的负责人。"

艾德拉斯欣然同意。"好的,你应该是那个管理他的人,Besithia。你似乎已经......" 皇帝的眼神闪烁,停顿了一下。"......与那怪物达成某种共识,我可以允许这个。"

Verstael听到这些话时心头一动——不是因为皇帝的允许,而是因为他希望这些话是真的,那就是他确实和Ardyn达成了共识。

如果别人能感觉到的话,那一定是真的吧?

心脏以破纪录的速度抽动着,Verstael回到检查室,听取Ardyn的要求。

"首先,我想洗个澡。如果这里没有流动的水的话,也可以去你们最近的温泉。" Ardyn轻松地列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还需要一套干净的衣服,舒适的那种,只是要让我显得体面一点。"他把深红色的头发甩到一边肩膀上。"然后,我想参观一下你们的设施。这里似乎是个科学的地方,我想看看过去几千年里人类的成就。"

到目前为止,这些要求并没有什么太离谱的地方,简单得几乎有些滑稽。但Verstael还是被Ardyn语气中的轻率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该多快地答应,他最后当然会同意,但在Ardyn面前,他该表现得急切吗?什么才是最明智的?

"我还想知道你的名字,我的好心人。"Ardyn补充道,他在座位上坐的姿势更舒服了。

或者,只是Verstael以为他在这么做。事实上,Ardyn只是在他坐的地方张开了一点腿,让他的双腿张开,腰间的长布依然遮住了一切,却依然痛苦地暗示着下身的存在。

智慧让Verstael急促地呼吸了一下。

"当然可以。"他马上答应。"我叫Verstael·    Besithia,是这个设施的首席科学家。你可以把你所有的疑问都直接告诉我,我保证会及时解答。"

"太好了。" Ardyn对他笑了笑,露出一些牙齿,他的牙很白,它们让Verstael想起了獠牙,但这个想法并非不可取。

先是第一个要求。"跟我来。"

实验室的浴缸并不多,但绝对没有温泉,Verstael暂时不放心把Ardyn带离这里。于是,他带着他出了检查室,进入了科学家宿舍,这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Verstael丝毫没有在意。他把Ardyn带到最近的盥洗室,这对于皇室成员来说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住宿条件,但至少有一个站立式的淋浴间。

Ardyn的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我要等着水流下来吗......?"他问道。

Verstael笑了,同时也意识到了Ardyn的经验差距有多大,有那么多东西要给他看。现在的世界和Ardyn那个时代在众多的方面都完全不同了。Verstael想把它们全部展示给这个男人,每一件事,就Verstael多年的研究发现的这个世界和它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

他们可以从这里开始。

"这儿," Verstael打开淋浴门,打开了水龙头。

Ardyn重新抬起头来,水从淋浴头中迸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Verstael调整温度,解释冷热旋钮。当Verstael问到温度是否合他的胃口时,他好奇地向前走了一步。

不等回答,Verstael就拉起Ardyn的手握住喷雾。Ardyn的脊背上有明显的颤抖,当他的身体对这个怪异的发明——以及他被剥夺了几千年的水的出现——放松的那一刻,Ardyn高兴地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提醒,他解开了腰间的布,让它落在地上。全身赤裸的Ardyn走进淋浴间,把身体放在喷头下方,当水打在他身上时,他高兴地呻吟起来。

也许在过去裸体是一件比较随意的事,是的,这......一定是这样解释的。

不过,Verstal还是被定在了原地,他看到Ardyn赤裸的身体,就像一个即将渴死的人喝到了水。轮廓分明的肌肉,精瘦的腰身,婀娜的背影,强壮的双腿,还有挂在它们之间的东西......Verstael的嘴唇在这一幕中抽搐着,他试图形成词语——词语,是的,他的强项还是......什么——但失败了。那,那,实在是...

从逻辑上讲,Verstael知道这是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器官,他也知道自己对男人和他们更私密的部位的偏好。这个形状和大小就映在他的眼前,就像直接从他的幻想中产生的东西,所以他可以预料到在这种情况下会对他有一些吸引。

但这种感觉?

被这样的美感征服,甚至泪流满面。Ardyn的一切,当水浸湿他全身时站在水面,他的呻吟只是一个人类在为自己人性的复苏而欢欣鼓舞,但在Verstael看来,这些呻吟听起来是那么的下流。

他想跪在这个男人身体的圣殿前膜拜,他想像接受圣餐的人一样舔掉Ardyn皮肤上的水珠,他想把脸埋在Ardyn两腿间的深红色短毛上。无论Ardyn想要什么,他都要用自己的嘴来完成工作,以他要求的任何方式。他想抱住Ardyn柔软的屁股,感受中心那隐秘的地方——哦,他会允许吗?如此圣洁的地方,Verstael会不会只要摸到Ardyn那里就能升华到无所不能?

(Ardyn会喜欢Verstael碰他吗?他会和他想一样的东西吗?他是那种需要Verstael苦苦哀求的类型吗?还是他会仁慈地,慷慨地用自己身体来施以恩惠?他会让Verstael抱住他,然后......回抱他作为回应吗)?)

这些都不是Verstael经常考虑的事情,而Ardyn作为一个拥有不死力量的生物,对于一切Verstael可能内心渴望的东西,他都拥有第一和最终的决定权,谁也没有办法左右他,也没有办法强迫他。这既是最甜蜜的渴望,也是严厉的挫折。

Ardyn掌握着所有的牌。

Verstael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的膝盖因为想跪在这个男人面前而变得软弱无力,他感到迷惘、兴奋,还有遥远的愤怒。

当Verstael瞪着眼睛,张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时候,Ardyn好奇地看着他。过了几分钟,Verstael才注意到,Ardyn顶着他的目光,继续洗着澡,丝毫不受干扰,但他没有提出更多的要求。他是允许Verstael看的,这本身就是一份礼物,除非Verstael是个贪婪的混蛋。

他想被邀请进入Ardyn私人空间,那样一个特殊的地方——他的脸记得那份触感,他的灵魂也因记忆中的瘴气而疼痛。那瘴气也是Ardyn的一部分,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再次感受它。

Ardyn洗完后,他熟练地关上了水龙头。显然,当Verstael解释它如何工作时,他一直在注意听,一次完美的快速学习。

他踏出浴室,赤身裸体站在Verstael面前,一副湿漉漉的诱惑景象。Verstael除了想把嘴放在那具身体上的冲动外,其他所有的想法都沉默了。Ardyn希望他这么做吗?所以他才会这样站在这里。

是的,有道理! Verstael高兴地弯下腰准备——

"我的衣服呢?" Ardyn打断了他。他的话语很短,却让Verstael停下了动作。"我要求的衣服呢?"

哦,我知道了。Verstael眨了眨眼,直起身子,对了,是衣服,衣服的事,当然了。

"我..." Verstael的脑子还是那么令人恼火的朦胧,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我去找他们。"

"谢谢你,亲爱的。" Ardyn欣慰的声音像丝丝缕缕的烟雾一样缠绕在Verstael的耳畔,他正用一种满意的表情看着Verstael,带着隐隐约约的感激之情。

这让Verstael脸红了。

他吞下了剩下的欲望,迅速行动起来,给Ardyn买了一套符合他要求的衣服,舒适的东西。

一个简单的要求,很容易就能提供,而且值得,因为当他感到满意的时候,Ardyn的声音中充满了蜜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既然已经发现了被诅咒者,Verstael有了新的目标:控制他的力量。

同时,他默许了Ardyn的一切要求,起初,那些要求还算合理,他向Ardyn展示了他所有的秘密,无论是设施的机密部分还是他正在进行的项目,Ardyn以敏锐的眼光关注着一切,渴求知识和谈话。

他们当然也讨论了路西斯,但是起初,Ardyn似乎对这个地方并不感兴趣,在图书馆里,他贪婪地阅读,花了很多个日日夜夜,以飞快的速度吸收信息,以填补他被囚禁后产生的一切空白。

他似乎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睡觉。当他要求得到更多关于路西斯的书籍时,Verstael提供了它们,作为回报,Ardyn接受了更多的试验,他在一旁看着Verstael研究皇帝要求的项目——魔法武器。

初期阶段的进展缓慢,但Ardyn遵守了诺言。

几周后,Ardyn对这些设施产生了厌倦,他想探索尼弗海姆。他把这个愿望告诉了Verstael,Verstael凭着本能回绝了,Ardyn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公民,他不了解尼弗海姆的风俗习惯,并缺乏意识,而且说实话,他对普通大众来说是个危险人物,原则上,Verstael是反对Ardyn外出的。

"嗯。" Ardyn把玩着自己肩头的头发。"好吧,我是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Verstael,我的好人。" 他金色的眼睛闪耀着隐秘的意味,那些Verstael渴望了解的东西。"我肯定需要一个向导,而没有人可以像你那样信任我的需求,毕竟......"

这句恭维的话侵蚀了Verstael的反驳,是的, Ardyn需要一个向导,可以只是他们两人。把Ardyn挂在身边,听Verstael解释一切......这是一个相当诱人的提议。

所以他最后还是同意了。

Ardyn惊叹于现代世界。他似乎很喜欢小东西,雨伞、路灯、人行道、店面的橱窗陈列。他不喜欢汽车的主意,他诅咒它们很吵,"明显不安全"。他们并不不安全,Verstael指出,Ardyn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的确拥有路西斯国王的瞬移能力,但他的更炫目,带有黑暗魔法的色彩。Verstael明确告诉他不要在公众面前使用他的力量,但Ardyn立刻就想看到摩天大楼的顶部,因为他就是想。

"哦,来吧,我一会儿就好了。"Ardyn争辩道。可怕的计划,可怕的逻辑。

但是,Ardyn把手放在了Verstael的肩膀上。没有什么亲密的感觉,只是在Verstael的盔甲上短暂地接触了一下,但还是足以让Verstael想起裸露的皮肤和瘴气,那具淋浴下的身体...

他把Ardyn带到一栋建筑后面,让他快一点。

当他看着这个不朽者把自己发射到空中时,Verstael意识到这次旅行可能已经失控了。Ardyn根本不像艾德拉斯所担心的那样居高临下,或心狠手辣,但他也无法控制。

啊,行吧。Verstael强打起精神,因为Ardyn在一段时间后以如同一只活了十辈子的猫一样的优雅姿态重新落在坚实的地面上。

这是漫长的一天,Ardyn拉着Verstael进了好几家服装店,试图找到自己的风格。他试了好几个小时的衣服,每当Verstael的耐心开始消磨殆尽,Ardyn就把他拉进更衣室,突然需要 Verstael“帮助”他穿上那些可笑的衣服。这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工作,但Verstael做到了,他帮Ardyn穿上再脱下那些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在服装店里的服装。

而Ardyn最后定下的服装呢?可以说令人匪夷所思。

"乌鸦羽毛的装饰,我想。"Ardyn指着城中最贵的一家商店里的高级时装展示柜。

"......为什么?" Verstael问道,经过一天的探险,他的钱包已经轻了不少。(Ardyn没有钱,而他买下了Ardyn要求的一切,因为......好吧。)

Ardyn耸了耸肩:"没有什么理由,但它看起来很时髦,不是吗?"

Verstael反对得不能再反对了:"它看起来很蠢,你将无法适应大多数地方的入口。我的意思是,适当的理性可能对你更有利。"

Ardyn把双手搭在Verstael的肩膀上,将他固定住:"好吧,好吧。不过你得考虑到这个:我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我能驾驭一切诡异的外观,我甚至让铁链看起来更漂亮,你还记得吗?"

Verstael自然记得,没错,这是真的,Ardyn被铁链串起来的样子真他妈的好看,华丽得不公平。

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Ardyn用拇指抚摸Verstael的颧骨,一路抚摸到下巴上的胡子——Verstael虔诚打理的桃色山羊胡。他没有男性体毛的遗传天赋,胡子让他看起来更成熟,至少这样人们就不会再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为 “孩子”了。

现在,当Ardyn摸到他那里的时候,Verstael高兴得浑身发抖,丝丝缕缕的触感在他身上荡漾开。

"......好吧,那就这样吧。"靠着Ardyn的摸,Verstael屈服了。"不过这将是今天在服装街的最后一家店,是吗?"

"当然了,亲爱的!" Ardyn张开双臂,一副被冤枉的样子。他笑了笑,带头走向他的奖品。

Ardyn买下那只可笑的加长版鸦翅后,Verstael在羞愧和解脱的混合中叹了口气。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现在他基本上掌管着研发部门,但是他无法理解自己今天花在Ardyn身上的代价。

这让他显得......那样的——愚蠢。

"我们结束了吗?" Verstael不耐地问道。

"啊..." Ardyn此时正仔细审视着给他们打电话的店员的脸,把他分析到最后一个细节,仿佛在琢磨什么大难题。Verstael停了下来,等着Ardyn告诉他一些神秘的事——在接下来的三秒钟内,否则他就得把这个不死人抬出去,因为他的行为像个疯子。

但随后Ardyn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从店员头上摘下帽子——一顶愚蠢的、复古风格的软帽,然后自己戴上。

"好了。" Ardyn给Verstael转了个小圈。"我想我们可以结束了。" 他在出去的时候向店员倾了倾他的新帽子。

就连Verstael也不得不对此发出轻笑,Ardyn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生物。

他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每天都在延展,每天都在加深,深入到了Verstael内心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他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一切,该如何反应,但他清楚地知道要好好珍惜和Ardyn在一起的时光。私下里,以他自己的方式。

当他们走回实验室时,Ardyn的目光被一辆从他们身边急速开过的跑车吸引住了。

"那是什么?"被诅咒者问道,仿佛被磁铁吸住。

"一辆豪华跑车。"Verstael回答,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的走向。"你讨厌它们,还记得吗?"

"嗯,我不知道汽车可以那么的......时髦优雅!" Ardyn转过身来,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Verstael。"我想要一辆。"

告别了他的信用卡——该死的,Verstael也许要把这个费用记在皇帝身上,如果这也行的话——他带着Ardyn去了最近的车行。

虽然他告诉自己他厌恶这一切,但Verstael悄悄注意到一个非常大的好处:他得亲自教Ardyn怎么开车。等等,这到底是好处还是坏处?

在心里,Verstael已经知道了答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Verstael开始痴迷于他的工作——为帝国制造新品种的武器。事实上,他需要和Ardyn一起花时间生产这些武器,这只会让他更加痴迷。

这些武器...他们称它为magitech(MT),因为它是路西斯魔法和最尖端科技的黑暗混合物。这种MT是Ardyn和Verstael智慧的光荣结晶,是他们共同创造的东西,是世界上从未出现过的力量、美丽、毁灭、欲望、不朽。

这就是一切,Ardyn是...他的工作也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想法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Verstael越是投入到工作中,他就越是追逐心中的渴望——对很多东西的渴望。不仅仅是权力,也不只是Ardyn和他的身体,而是那个身体所代表的东西。他想要向全世界展示Ardyn真正的美,想要迫使那些头脑简单的人知道他们竟如此愚蠢地丢掉他们所得到的礼物。

Ardyn的注意力慢慢地转到了路西斯身上,这显然意味着灾难,但这不是重点吗?他们放出了被诅咒者,不就是为了给路西斯带来毁灭?他们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毁灭......不是吗?

一天晚上,Ardyn来找Verstael,他的眼睛很暗,情绪高昂,衬衫也没穿好。他以各种裸体状态出现在Verstael面前并不稀奇(他们关系中的界限也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事),虽然这对Verstael的影响从未间断过。他从工作中抬起头,看着Ardyn漫步到他面前。

"我需要你帮个忙,亲爱的(my darling)。" Ardyn把手埋在Verstael愈发浓密的头发上。前段时间,Ardyn把自己那华丽的深红长发剪掉了,只留下了一头桀骜不驯的短发。Verstael一直没有完全原谅这个,他出于报复和微妙的怀念,开始把自己的头发留长。

当然只是来找自己帮忙的,Verstael转身面对Ardyn,献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反正他肯定会答应的,所以他可以放纵一下,他疲惫的紫罗兰色眼睛完全倾注在Ardyn身躯裸露的部分上,不老而完美,直到永远。

感觉到自己开始变硬,Verstael用手抚摸Ardyn的脖子,把不朽者的衬衫拉得更开,有更多的皮肤让他欣赏,他沿着Ardyn的锁骨画了一个图案:"好的,然后呢?继续说。"

Ardyn侧身走到他身边,让衬衫从一边肩膀上滑下来:"我要去路西斯,去城堡。"

"嗯…" Verstael早就料到了这个,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没有什么意外。当然,入侵行动已经在筹备中了,Ardyn知道这一点(因为他劝说Verstael为他编造一个'宰相'的头衔,只是为了在皇帝的议会中占有一席之地)。

Verstael以为这是一次迂回的谈话,而且他正被眼前的美味严重干扰,他用嘴唇在Ardyn胸前的皮肤上爱抚,那片他的手指刚刚触摸过的地方。

这个男人的味道简直是称得上神圣,要知道他其实是只使骸,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Verstael吮吸着Ardyn的锁骨,就像一个人喝饱了麦酒。

"等到适当的时候,Ardyn。"Verstael在舔舐时提醒他。"计划正在进行中。"

"我说的不是计划。"

Ardyn的身体在Verstael的嘴唇上变冷,Verstael能感觉到话中的不耐烦,这让他顿了顿,停止了自己的服侍,抬头看向Ardyn,被诅咒者的脸上带着冷意。

"我明白了。" Verstael坐回椅子上。"所以你想说什么?"

Ardyn爬到Verstael的腿上,一个他熟悉的地方,在这里他很清楚如何像回家一样自在。出于本能,Verstael的双手环抱着Ardyn的腰肢,将他抱住。与此同时,Ardyn也伸手勾住Verstael的脖子,把他们锁在一起。

"我现在要去路西斯,我一个人,不受军队和那些乱七八糟的阻碍。"

真疯狂,虽然Ardyn从来都是离经叛道的,但是Verstael还是看不懂他这次的思路。"为什么?"他问。

Ardyn弯下腰,以便能对着Verstael的耳朵说话:"我要亲自面对那个自称国王的男人,索姆纳斯的后裔,我想亲眼看到他的力量。"

冰在Verstael的血管里涌动,他的喉咙在空气周围收紧,他保护性地抓紧Ardyn的臀部。

"你......想面对Regis?" Verstael几乎说不出话。

Ardyn哼了一声:"这是他的名字,那个假王?神的宠物?"

Verstael抓住Ardyn的脸,强迫他进行眼神交流:"是的,这是他的名字! 而且,在天堂和地狱以及一切的逻辑之上,你为什么要亲自面对他?我们不知道他的力量,Ardyn,你明白为什么要先制订一个计划吗?"

"这不一样——"Ardyn没听他的话。

"是因为路西斯国王的魔法可能是唯一能伤害你的东西。" Verstael捧着Ardyn的脸,他试图抚平那双金色眼睛下的严肃,他用拇指在那片皮肤上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传说中提到了一个天选之人,而这个人将成为一名国王,我们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Ardyn摇头,在这个过程中卸下了Verstael的手。"那个人——Regis或者不管他叫什么名字——不是天选之人。"

"我们不能确实。" Verstael摇了摇自己的头,表示不信。"Ardyn,你怎么能确定?"

无法理解的是,Ardyn笑了,他亲吻了一下Verstael的额头,嘴唇短暂的触碰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不能,我不知道那个天选之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对他一无所知,所以我才要去那里,你不明白吗?我需要亲眼看到这一切,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 他的眼神变得浑浊起来。"我需要下定决心。"

Verstael从那目光中看到了困扰,他看很清楚。

"我要你给我做一件武器。"Ardyn继续说道。"一个可以解除路西斯魔法的武器,这应该很容易,你以前就做过,但这个需要更强。我想,他们会在城堡里到处设置守护封印和魔法。" Ardyn的表情变得坚毅起来。"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一眼水晶......"

"水晶?Ardyn,你疯了吗——"

为了让他安静下来,Ardyn拉着Verstael亲了一口。他用Verstael需要的每一丝气势来掠夺他的嘴,起初是快速的、艰难的、不留余地的抗争,然后渐渐温柔起来,充满了激情。他一遍又一遍地舔着Verstael的下唇,在这个过程中把舌头从Verstael的嘴里抽出。

当Ardyn这样吻他的时候,世界上其他的东西都消失了。一切该有的、不该有的都不再重要, Verstael用手在Ardyn的身体上掠夺,摸索着一切,每一个地方,他的后背,他的肋骨,他的腹部,他的胸膛,他的乳头。

Verstael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Ardyn想要自我毁灭,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不再关心自己的存在,这比什么都痛苦,那是一种可怕到Verstael无法想象的痛苦。

他决定把Ardyn扔在地上,然后蹂躏他。

当Ardyn在他身下时,接吻就更容易了,一切都更容易了。他可以撬开Ardyn的双腿,把自己推入其中,他可以在男人的脖子附近呻吟,Ardyn拿着Verstael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让Verstael尽情地抚摸和挤压他。

他们现在都在呻吟,刚才的冰冷迅速被一种迫切的热度所取代,一种迫在眉睫的爆发,他们在这一刻,以及所有像这样的时刻里拥有了共同的渴望。

"Verstael,求你了。"Ardyn哀求着,他气喘吁吁,绝望地说。"求求你,为我做这件事..."

占有欲和兽欲占据了Verstael的身体,他扒着Ardyn的裤子,直到裤子打开,然后他就把手插进去,牢牢抓住那根鸡巴。从他看到它的那一刻起,那根鸡巴就一直统治着Verstael的生命,那根沉重的、光滑的器官,又热又硬,是Ardyn生命和人性的证明。这些东西Verstael是不会拿去交换的。

他想把Ardyn的鸡巴塞进嘴里,一直塞进他的喉咙,直到他窒息。Ardyn会射精,他喜欢让Ardyn射精,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愿意每天都这样做,他会一直做下去,直到Ardyn想再次活下去,然后他就会操他,让他享受这种生活。

但Ardyn在Verstael还没来得及用嘴含住他的鸡巴之前,就阻止了他。他与他对视,喘着气提出了另一个条件。

"如果你为我做这件事,Verstael,我会给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Verstael必须听完这句话,那根鸡巴离他的嘴唇那么近,仿佛在呼唤着他的名字,Ardyn如果不是诱惑的化身,那就什么都不是,Verstael对诱惑是如此的软弱。

"所以是什么?"他把Ardyn的屁股压在地上。

毫无征兆地,Ardyn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使骸的渗液从他的眼睛、嘴巴、头皮、毛孔里流出。他的眼睛倒转了颜色,皮肤也变暗了,成了不自然的色泽。他把手伸向Verstael的脸,Verstael看着那如有生命般的粘液沿着他爱人的皮肤流淌。

"祸害。"Ardyn简单地回答。"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这个?"

他把手指按在Verstael的嘴唇上,Verstael不假思索地把它们含在嘴里,他舔舐着渗出的液体,像吸吮鸡巴一样吸吮那些令人生畏的手指。他仔细地舔着它们,吞下渗液,当渗液进入他的体内,他感到一阵刺痛。

"好了,亲爱的,就是这样。" Ardyn把手指更深地送入Verstael的口中。"我会让你品尝的,只要你愿意,多久都可以,直到你能感觉到它住在你体内,像我一样。"

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隐蔽的、神圣的欲望中,Verstael呻吟着,含着那些手指点头。是的,祸害是他最想要的东西,Ardyn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但是......他知道为什么他想要吗?

Ardyn以为Verstael只是想要这份诅咒背后的力量吗?他想用它来驾驭自己身上的使骸力量,去创造无法言喻的东西?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是的,Verstael想要这个。

但这不是全部。

Verstael想让祸害进入他体内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瘴气的存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Ardyn的瘴气渗入了Verstael的灵魂......那是Verstael将用全部余生去追逐的感觉。超越了性爱、语言和思想,一种联结。他的内心深处有一块属于Ardyn的碎片,可以永远带在身边,他可以属于Ardyn。

爱,爱可以做到吗,如果不能,那只有黑暗和祸害可以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Verstael想要这样,比什么都重要。

他不能确定Ardyn是否明白这一点。

当他喝下Ardyn手指上的渗液,他发现自己并不在意Ardyn是否明白。现实是,他会屈服于Ardyn的一切自杀性要求,因为Ardyn不属于他,也永远不会属于他。这一点从一开始就应该很清楚。所以,如果他不能把他们绑在一起,永远作为一个个体生活,那么Verstael就会接受祸害。

"好吧,我的爱。"Verstael终于同意了。"我会为你制作武器。"

Ardyn露出了一个可怕的、使骸般的笑脸。"啊,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后会答应的。"

说实话,Verstael也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有合适的条件,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全部。

Ardyn的使骸精华沉淀在Verstael的胃里,他能感觉到它就像一个钩子在他体内,一个活着的利爪,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至少他拥有了这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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