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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叔佐鸣]Level 4 (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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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叔佐鸣]Level 4 (5完)

被带到的地方是一栋快要倒塌的大楼的一个房间。到处都是剥落痕迹的混凝土墙与裸露在外的供水管营造出一种不容分说的荒凉氛围。
吸入肺部的空气满是灰尘。唯一的大窗户油腻肮脏灰不溜秋,窗外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鸣人目光移到靠墙的钢管床上。翘起的床垫躺着肯定不舒服,即使用恭维的话来说。没有床单,只有一张曾是绒被的薄薄毯子以一种刚刚还有人裹在身上的造型丢在床上。
“这是哪儿的说?”
“……我的隐居之处。”
身后的佐助答道,鸣人轻轻笑了。
“你还有隐居之处么?”
“准确地说,这是曾是宇智波一族的据点之一。”
多个据点中的一个。其中一些佐助经常带鸣人去,所以鸣人也知道。对妻子没有告知过这些据点的存在。对女儿也还没说。只一点一点告诉过弟子。
佐助抱紧怀里的伴侣。
“可以隐居的地方要多少有多少呢。”
佐助的唇贴上了脖子,鸣人做梦似的垂下目光。
佐助从以前就很喜欢隐居。
内心深处有着得不到任何人理解的绝望。鸣人小时候处境类似,也不是不能理解。
佐助还是孩子时倾向于一个人窝在家里,但失去了手臂以后,就常常想把鸣人也带到自己的房间里。
鸣人一直装作听不到那个声音。
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为佐助好。要想在木叶隐村生活下去,除了鸣人,佐助还得和其他人构建关系。
而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起慢慢变了味呢?身体结合时彼此已经都有了孩子。垒起的墙壁转眼之间就塌了,最近甚至偶尔会想这样也无妨。
在与外界隔绝的狭窄房间里二人独处,一直抱在一起,渐渐会搞不太清今夕是何夕,什么义务、责任,都变得无关紧要。
低沉的嗓音发出甜蜜的邀请。
“想逃,随时都可以逃。”
“……可我是火影。不能抛下大家不管。”
“没那回事。为什么影是必不可少的?只要创造不需要影的组织就可以了。”
佐助太了不起了……鸣人感叹。一如既往地给出超乎想象的方案。
衣服下摆被对方掀起的时候,鸣人有点难过。为什么会往这个方向想呢?对不曾改变的佐助,对早就长大成人却年复一年被对方吸引的轻率的自己,都感到厌烦。
皮肤被对方触碰到,鸣人扭动身体。
“放手。”
“……鸣人。”
“放手啊,我不要。我不要!都说我不要了你这混蛋!”
抬起的胳膊肘正中男人心口。趁独臂放松的片刻,鸣人逃出了他的怀抱。
执着而又强大的手臂立刻伸了过来,再次捉住了伴侣。佐助把他拉向自己时受到了抵抗,眼色变了。
“你要逃离我么?”
被迫与佐助面对面的鸣人看着佐助。
“佐助,我得回村。”
“为什么?”
“因为……大家都在。大家,都在等着、”
佐助嘲讽般地扭曲了半边脸。
“大家,是指那些向你灌输一些无聊事情的家伙么?”
“怎么能说无聊……”
“是啊,通过这次事情我明白了。”
捏着鸣人的下巴。拇指探进唇的空隙,抚摸着湿润的舌头。温柔地端详带着怯意睁大的蓝眼睛。
“那些家伙对你的纯真泼冷水。只会碍事。”
“……佐助、”
“喂,让杂音消失吧。如果这世上只有我和你,痛苦和哀伤就全都不复存在了,你不这么认为吗?”
佐助说完闭上嘴,鸣人注视着那形状美好的唇逐渐向自己靠近。在即将触碰到自己的瞬间发话了。
“那么,佐良娜也是杂音之一么……?”
佐助的动作停下了。鸣人背过脸,不愿看到男人回忆女儿时的表情。
“不是的对吧。女儿对你很重要吧。你也差不多得了,不要再说这种根本办不到的事情。”
佐助眯着眼睛挑起一边眉毛。大手掐着鸣人的脖子,低头看他痛苦蹙眉的表情,说道。
“归根结底是你的错。”
“……你指、什么、”
“你居然听别人的意见,真没出息,……给你下咒印的是谁?不相信我却相信他,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鸣人瞪着男人,咬紧下唇。才不说呢。绝对不说。佐助也在这令人心如刀绞的嫉妒之渊里受苦就好。
“想知道就对我用写轮眼呗。”
说完,鸣人嗤之以鼻。摆出一副和佐助如出一辙的表情。这个男人曾经嘲笑擅长影分身的自己,怀着怜悯之意说那不过是排解孤独的忍术。鸣人未曾忘记那时受的伤。
“佐助,你也是个可怜人。你从来只会像这样逼出别人的真心话。”
朝被切中要害男人啐了一口。
漂亮的脸脏掉了,鸣人喉咙痉挛似的颤抖。下一秒就被赏了个巴掌。被揍得仰躺在地。鸣人捞住向自己踹来的腿。两个人一块摔倒。
佐助啧了一声,拔刀。鸣人听到钢与剑鞘的摩擦声后站了起来。张开双臂。
“砍啊,你做得到就砍我!”
佐助架着刀也站起身。鸣人用拳捶打自己胸膛心脏正上方的位置。
“怎么?很简单吧?”
眼见着佐助后退到墙根,鸣人露出冷笑。
“……你做不到?”
肉身的手臂伸过来摸到刀身。将佐助肩膀打了个哆嗦的一幕目不转睛地收入眼帘,皮肤碰到冰冷的刀刃,呲溜一下滑到刀尾,鲜红的液体滴落,点缀在灰色的地板上。鸣人把手伸到男人的手心里,握住刀柄。
“我能做到哦。看着我。”
将反手夺来的刀抛出再正确握住。佐助一副连夺刀的气力也没了的样子,抬头望着动作有些粗鲁地高高挥起的刀刃的尖端。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也避开了。
鸣人水平持刀。佐助注意到瞪视着自己的蓝眼睛的边缘挂着泪珠,身体泄了力。紧紧抱住刺向自己整个身体的伴侣。
刀尖劈过坚硬的墙壁。刀刃擦过佐助侧腹的衣服,仅此而已。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的血,是从鸣人手掌流出的。
“是影分身。”
话音刚落,本该被逼到绝境的的佐助消失,本体的手臂从鸣人身后伸过来。
被独臂拉向对方的时候,鸣人用尚未愈合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擦去了眼泪,却粘上了血迹。在佐助碰到自己的时候,义肢握紧的刀就掉到了地板上。
“……刺下去就好了。你知道那是影分身吧。这不是你经常使用的忍术么?”
佐助下颌搭上压抑着呜咽而小幅度颤抖的肩膀,高挺的鼻梁磨蹭着对方。鸣人像个孩子那样一个劲地搓着掌心的伤结果让伤口变得更大,佐助抓着他的手制止了他。
“是我的错的说。”
“不是的。”
“我这么想要你,却没有把你从大家身边夺走的勇气,也没有抢走你珍贵之物的决心。我就是个摇摆不定的窝囊废。你都下定了决心,我却……”
“鸣人、”
手被对方按住,没法抹去泪水,鸣人无奈,只得用肩膀的衣服擦了把脸。佐助耳朵贴上伴侣蜷曲的后背。鸣人始终注视着地板上早已干涸发黑的自己的血迹。
“那时把你带回村的人是我。可最近我却想和你两个人一起逃走。我真搞不懂自己。那样的话,当初不把你带回来不就好了么。是吧。那明明是我自己做的。”
“够了。”
把用力抱住的身体半是生拉硬拽地带到钢管床上。承受着双人份的体重,床发出一声几乎是哀鸣的吱呀声。
鸣人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的哭相。如今也背过脸不断用手擦拭。手硬是被拉开,眼角也被对方舔了一口,鸣人瞥向一旁。
“我爱的正是这样的你。”
“……嗯、什么……?”
“摇摆不定,无法作出决断,是因为你明白失去者的痛苦。你很善良。太善良了。所以你没有斩断和我的联系,把我带了回来。”
鸣人吸吸鼻子。就算对方这样去理解自己,窒息感依旧挥之不去。要被二人独处的室内空气压垮了。男人脖子上散发的甜蜜而又苦涩的气味令自己目眩。没能守住境界线的罪孽之深啊。这里一定是地狱。
问题不在于坠入地狱这一事实,而在于自己并不打算从这里逃脱。对方的唇扎扎实实地堵住自己的唇后,苦思冥想的事情也都顺势抛到脑后,手臂也不由自主环上男人的肩膀。
“嗯……、唔、”
亲吻带着血腥味。因为刚才佐助舔了自己的脸。左手碰到男人高高的颧骨,结果又蹭上了血。鸣人用衣袖来回擦了擦对方的脸。佐助撩起头发,说。
“不用管了。”
“可是……”
“你也弄脏了。”
脸颊上擦拭眼泪的位置粘着血渍,佐助吻了上去。大手充满肉欲地抚摸身体的线条,鸣人回应般地自腰部往上抬起。
亲自脱下裤子,连内裤一起。啃上男人似乎想说些什么的唇。对方说得越多,胸口就越是发紧,所以希望他什么都别再说了。已经明白了佐助的感情,抢不走他就应该离开,但又离不开,鸣人自知欲望深重的自己有多么狡猾。
如果把这称之为爱,爱还真是一种狡猾肮脏的东西。这对于身上沾染的血比任何人还多,却被众人赞誉为英雄的自己和他,非常适合。
“佐助,快点。”
光裸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按部就班地从脖子一路落下亲吻的佐助让鸣人急不可耐,发出恳求。
“不用再那么做啦。”
淘气地磨蹭腰侧。佐助有些担心地皱眉。
“喂,鸣人。”
“没硬的话我帮你舔。……啊,看样子没问题。”
“可能会很疼。”
“没事啦。”
勾在背上的双腿的力量如婴儿般迫切,佐助暂时撑起身体。将覆着一层漂亮肌肉的柔韧双腿向两侧按开。
鸣人将腿打开到几乎快要坏掉的程度。室温冰凉。不着寸缕的那里很冷,希望对方早点帮自己堵住。承接下欺身压上自己的男人的重量。
佐助用全身力气将猎物钉死在床上,像是在防止对方逃跑。他俯在鸣人耳边格外温柔地呢喃。
“想咬就咬我的肩。”
鸣人点了头,但因为被强有力地固定住,身体纹丝未动。在吸气的瞬间,被猛地捅了进来。
“疼……”
身体条件反射地绷紧,往上滑动欲逃,佐助毫不留情地用力扣住。继续向前顶。
从那里传来嘎吱嘎吱地被撕裂成两半的感觉,鸣人全身都冒出了冷汗。眼前一片鲜红,喘不上气来。鸣人颤抖着抓着男人肩膀后方的虚空。
“佐助、佐……”
呼唤着,视野里现出秀美的红色眼睛。佐助对松了一口气的鸣人建议说。
“看我的眼睛。”
“嗯……”
听从之后,冰冷的阴查克拉从眼睛注视的位置流入脑中。疼痛扑腾扑腾地翻转过来转化为快感。鸣人眼神迷离地垂下眼帘。佐助揉了揉他的金发。
“应该不会痛。不过是原本一体的东西回归原状罢了。”
佐助的幻术大家都很畏惧,但在鸣人看来却像是被大型犬舔脸那种感觉,并不感到害怕。手臂环住结实的肩膀,紧紧搂住男人。
“里面舒服。更里面点……啊!”
被一个撞击狠狠贯穿深处。佐助摇晃了几次对方麻木虚脱的身体,但还是松垮得像在干一个娃娃,于是急躁地轻轻拍了拍精神恍惚的脸。
“嗯……”
“身体用点力。”
“让我用力……怎么用力……呃!啊嗯!嗯嗯……、啊呜……呃……”
向外抽出到极致,再捅至深处,如此反复。数次碾磨刺激着前列腺。萎掉的花芯抬起了头。
佐助抬起上身。扣着伴侣的腰骨,打桩似的贯穿躺倒的身躯。鸣人拍打着枕头附近摸索着支撑物,抓住了锈迹斑斑的钢管。
“要射了——……嗯……嗯……呜。”
估摸着对方身体弓起的瞬间,佐助一把攥住挺立的花芯。被堵住出口的鸣人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弹跳。
“咦呀……!”
剧烈收缩的后蕾疯狂地绞紧雄物。佐助屏住呼吸,克制住射精的冲动。从包裹的黏膜中把自己呲溜一下拔出来。无情地甩开鸣人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
“不、佐助、不要……不要停下!”
“我不停。……你趴过去,抬起腰。”
佐助想使用中意的后背位。鸣人听话地翻了个身,跪到床上。自腰部往上猫儿似的抬高。
鸣人知道自己的后蕾在翕张着吞吃空气。每次收紧都搅动着黏液发出轻微水声。压低呼吸,想让对方快些进入,然后一条湿润的舌堵住了空闲的穴口。
“佐、佐助、”
炽热的物体舔遍后蕾。伸长的舌尖钻入体内。一条小蛇一点一点扩张敏感的黏膜。无法忍耐地收紧了后蕾之后,舌头离开,反过来深深吻上了那里。
“呀啊、啊!”
被大声吸吮,含弄,仿佛在品尝熟透的果实。被注入体内又没能全部吞下的唾液流出来弄脏了床垫。强行进入造成的伤口已经愈合,尝不出血腥味,于是佐助的唇离开了后蕾。
抬脸一瞧,鸣人此时一副扭头看自己的姿势,半边脸贴在床垫上。与因着期待而湿润的蓝眼睛四目相交。
佐助按着汗津津的大腿内侧,把自己的剑身对准那里。仅是顶住,后蕾就张开口吸附上来。
鸣人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看着自己被贯穿。粗壮的楔子深深钉入,又浅浅抽出。
“嗯嗯……嗯、”
在湿润的黏膜搅拌出的羞耻声音被床的挤压声覆盖。穿刺时黏膜像是要把异物裹在里面似的缠绕上去,抽出时又会啾地收紧,很舒服。
“嗯、嗯……嗯呜、”
鸣人看起来也相当舒爽,被汗水湿透的衬衫贴在背上。佐助撩起碍事的衬衫。自己中意的隆起得恰到好处的后背裸露出来。
突然变得激烈的晃动令鸣人不由张大嘴。
“啊啊、啊……呃!”
一个劲地碾磨刺激着前列腺。按压这里就会收得更紧所以佐助很喜欢,但高潮如潮水般来了又离开,循环往复,被吊足胃口的鸣人忍得不耐烦了。
想要更直接的刺激,在阴影里鸣人轻轻握住自己挺立的分身。佐助垂眼注视着他害羞地摩擦自己的模样。手扣在紧致的腰部一下一下贯穿,鸣人叫得更大声。
“啊——!啊……佐助——、要射了……呜、啊……啊啊、呀、!”
抵达高潮的瞬间,分身被对方隔着自己的手攥住。又被堵住了。失去出口的浪潮在体内逆流。鸣人颈子后仰,哆嗦着忍耐着快感。
佐助抽出分身。后蕾似乎连纠缠的力气也没了,大张着嘴。胳膊被扯了一把,鸣人带着哭腔道。
“……啊……饶了我吧……”
“坐上来。”
“嗯嗯……我已经不行了的说……”
男人一口气脱掉上衣后躺下,要求鸣人骑上来。鸣人掀到脖子处的衬衫向下垂。吸饱了汗水的冰凉布料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很难受,鸣人一副不爽地样子脱了衬衫。然后手撑到了块块分明的漂亮坚实的腹肌上。
佐助欣然打量着伴侣不着寸缕、将腰落到屹立之上的模样。为了接纳至最深处,鸣人将腿分至极限,所以全都看光光了。向上一顶,花芯便溢出一小股前液。
“啊、啊、……!”
“……真色啊。”
“啊啊、要射了……又要射了……嗯……嗯嗯……!”
每顶一下就喷出一股蜜液。佐助的手按上他紧实的下腹。酥麻的刺激令鸣人倒吸一口凉气。
“啊……不要……呀、啊!”
从佐助手上释放的小小闪电在鸣人皮肤上游走。鸣人追着闪电在身上拍打,还是没追上,让胸前两粒受到了电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嗯!啊……”
蜜液喷薄而出。佐助擦掉飞溅到自己脸上的液体,舔食。白色浓稠的液体很苦。对方抓着自己的腹部不停颤抖,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之中。佐助扣住他的腰。
“啊……佐助……嗯……!”
旋转着嵌进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尽数浇灌在里面,鸣人将雄物含得更紧。
被榨取的感觉让佐助皱眉。如对方所愿,全都射进了体内。
“呼……好烫……”
男人凭腹肌力量坐起来,抱住了鸣人,鸣人出声抱怨。体内的雄物依旧硬挺。承受着嘴唇都快被舔掉的粗暴亲吻,鸣人知道还要继续,于是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

结束了本日的任务前往事务室,在房间一角临时设置的火影室内,鹿丸以手抱头,和早上看到他时的姿势一样。身边的烟灰缸里,烟头堆成了小山,成年人还真是辛苦啊,博人置身事外地想。
木叶丸将文件提交给负责事务的人员后,关切地朝鹿丸所在方向走去。三个下忍也跟着上司一起。
佐良娜一反常态,从早上到现在表情一直很阴沉。博人一边和巳月用眼神交流,一边不时偷瞄她。
“不要紧吧……?”
听到木叶丸的询问,鹿丸沉默着摇摇头。单手扶额,深深叹了口气。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
“不用……”
说完,抓起烟盒,叼上一根新的。这是最后一根。鹿丸一脸不爽地捏扁空盒。手指打了个火遁点了烟。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火影走了,打火机没了,烟也抽完了。”
鹿丸的叹息令博人翻了个白眼。博人双手抱臂。
“太夸张了的说。七代目是今天早上走的吧?”
“搜索队派出去了么?”
鹿丸对木叶丸的询问给出了否定的回答,说还没有。
“所以才说你太夸张了……何况和他一起的人是佐助……”
“什么时候才派搜索队呢?”
佐良娜突然用严肃的语气说,在场所有人都回头看她。佐良娜仰视着鹿丸,目光如炬。
“您心里有最后期限吧?”
“嗯、对的、是这样的……今天晚上就观望一下,到明天中午为止吧。”
听到回复,佐良娜安下心来。博人望着她,似乎想说点什么。
以博人的性格,想到什么多半就会直接说出来。出了事务室,木叶丸宣布解散,佐良娜转身就要走人时,博人绕到她的面前开口了。
“佐良娜,你不相信自己的老爸吗?”
单刀直入的发问让佐良娜拉下脸来。
“我相信他啊。这不是当然的么。”
“那你为什么等不到他回来呢?”
“他能不能回来……不是还不知道么?”
“他一定会回来。因为他是老爸啊。”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的老爸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为什么你不相信他呢?”
“什么嘛……”
博人的口吻有别于平日的他。七代目的身影与他重合,让佐良娜更加心烦意乱。要成为火影的人是自己,可是博人,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确比自己继承了更多的火之意志。这点佐良娜不愿承认。
“你不明白的……。你爸爸一直都在你身边不是么。不论他多忙他都会回家不是么。我和你不一样!”
没打算喊,却还是喊出来了。佐良娜说完后难为情地咬住嘴唇。博人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下一句该怎么说。巳月静静地插入二人之间。
“博人,对消沉的人不能气势汹汹的哦。那没法安慰到人呢。”
“嗯……。”
“佐良娜你也是,如果有烦恼一定要告诉我们。”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三人小队啊。”
巳月微微一笑,佐良娜端着的肩膀垂了下来。看了眼博人。
“抱歉了。”
博人先开了口。他现在和佐良娜自己处境相同。在这件事上发生争执太过幼稚了。佐良娜嘴巴张开又闭上。再次张开,感情如潮涌来,于是低下头。
“爸爸、他……、真的会、回来么?”
平日里倔强的她声音细如蚊蝇,博人从未听到过,蓝眼睛眨了眨。视线落到她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而紧握的双拳,变得有些坐立不安。
“真拿你没办法!”
故意用了大声。博人对突然抬头的佐良娜说。
“要不要去迎接他们呢——”
“迎接……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么?”
“嗯——、差不多吧。”
一迈出脚步,佐良娜也小跑着跟上来和自己并肩而行,这没什么,但巳月也理所当然地跟了上来,于是博人指着他的鼻尖说。
“你不能来。”
“为什么?”
“这是我和师父的秘密。是口口相传的机密事项。佐良娜是宇智波所以不要紧。”
“……这样啊。我知道了。”
佐良娜朝目送他们离去的巳月挥手告别。追上加快步伐的博人后,博人小声说道。
“就算是老爸偶尔也想偷懒呢。你看鹿丸大叔一天到晚都在抽烟。”
佐良娜知道这种后找补的说话方式是在掩饰他的难为情。佐良娜终于能够自然地露出温和的微笑。说的那声谢谢也不知博人听还是没有听见,博人用忍足飞奔而出。

***

什么东西发出的焦糊味让佐助从睡眠中苏醒。咳了一声,睁开眼皮。凉飕飕的。扯过毯子,把肩膀以下都盖住。
目光移动着寻找伴侣,碰上了几乎能把人射穿的强烈光线,佐助别过脸去。夕阳映在正西朝向的大窗户上。感到冷是因为窗户开着。
鸣人支着单脚坐在窗棂上。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他的手,但注意到从他身上升起一条细细的紫烟。
佐助眨眨眼。莫非、怎么会……一边心里想着这些,一边屏住呼吸继续观望。向下倾斜的手指之间夹着的毫无疑问是一根烟。糟透了。
匆忙起了身。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去把那东西抢了过来。本想一脚踩烂,但不巧的是现在光着脚。佐助粗鲁地把烟头丢到窗外。
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冲着呼吸急促到肩膀上下起伏的伴侣开口道。
“你怎么了?”
佐助没有说“这是我的台词”,而是把鸣人另一只手里的可恨盒子也抢了过来。尽量冷静地询问道。
“为什么想要抽这个?”
“因为鹿丸他天天都在抽嘛,我有点生气,就顺了过来。”
“火影室应该是禁烟的吧?”
“现在临时借用事务室啊。都是你的错。事务室是允许抽烟的。”
“不是的。那件事是你的错。”
“是你点的火吧?”
“是你刮的风。”
“哎哎……还能这么说?”
“本来用水就能灭火了。是你的错。”
佐助用一句“总之”为这场不会有结果的口角划上句号。张开嘴,准备把储备的关于烟草危害的知识一股脑倒出来,但无意之中一开始就把结论给说了。
“你要是抽这个,我现在就去把全世界的烟草田烧个精光。”
鸣人发出呻吟。佐助偶尔会说出这种离谱的话,真令人犯愁。这次也是,凭自己的脑子不论怎么想都给不出适当的推测,于是决定试着问上一问。
“那个……你和烟草有仇吗?”
佐助安静地说。
“我的兄长死前吐了血。”
啊原来是这样,鸣人领悟了。这就没办法了。在他人听来或许驴唇不对马嘴,但总之,他是想要让一切与兄长的死有关的可能性都远离自己,这是佐助对自己精神创伤的处理方式。
也是这个男人的一种爱情表现,所以一直以来尽可能多问问多听听,但太过极端的话会让自己感到窒息,所以鸣人也适当地做出抵抗。现在也抱着膝盖表示抗议。
“可是那些大名大叔们都在向我推荐嘛,烟枪啊,卷烟之类的。宴会上不会抽烟会被人小看的。”
佐助考虑了几秒。天平在微妙的位置向火影的威严倾斜,只得深深叹了口气。
从捏扁的烟盒里自己叼出一根,用塑料打火器点燃。鸣人很高兴。
“瞧,佐助很温柔呢。”
佐助皱眉,将吸入的烟往那张粗心大意的脸上招呼。扎扎实实吸了一口浓烟的鸣人开始咳嗽。
“好过分啊你、”
佐助笑着看他,但瞥到伴侣口中的舌头时,表情立马变了。
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开口,观察口腔。在明亮的地方看起来更明显。咒印的纹样比以前淡了不少。有些,古怪。
回忆起自己曾经被大蛇丸刻下咒印的过去,身上的咒印在扩大与缩小时都很清晰。应该没有出现过这种随着时间越来越淡的情况。
松开鸣人的下巴。手指夹着烟草,陷入沉思。
“怪了……和以往的案例不一样。”
佐助思来想去,鸣人泰然自若地回答。
“当然啦。因为这是油性笔嘛。”
“……油?”
油性笔。
男人不知所措的表情让鸣人的唇弯成美丽的月牙。
真开心。恐怕还是头一回看到爱耍帅的佐助露出这种表情。怎么能不开心。从修长的手指间夺走烟灰长得快要掉下来的烟草,说。
“自己给自己画还挺难的呢——”
掸落烟灰,慢慢叼起吸嘴。朝仍未解除硬直的男人露出一个艳丽的微笑。
“我说过吧,我相信你。”
“怎么……、会……、”
知道自己被骗的冲击过去之后,涌出一股对这种没道理的状况的怒火。
“至少告诉我!”
“才不要。告诉你就不好玩了嘛。我知道你瞒着我跟佐井说悄悄话呢。彼此彼此的说。”
佐助从嚣张个没完的嘴边抢走烟草。甩开啊了一声追上来的手,深吸一口烟。弯着腿坐到窗棂上,与鸣人面对面。
窗框没有大到允许两个成年男子并排而坐的程度,两人的腿踢踹着缠绕在一起,以一种复杂的形状稳定下来。
本以为佐助会默不作声地将烟抽完,但佐助像间歇泉那样开了口。
“所以你才叫我使用写轮眼么?”
鸣人点头。
“因为你性格别扭,越让你做你越是不肯做,我想。”
“……这事儿你给我记住了,你这大白痴。”
佐助撂下狠话,鸣人露出微笑。
不高兴地抽着烟,对方语气温柔地唤了声自己的名字。佐助目光朝向他。金发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我的使命,是让孤身一人的你获得幸福,为此我会扼杀自己的心愿,无论多少次。”
伴侣仿佛要溶化在光中,佐助无意识地伸出手。手摸到了鸣人,鸣人垂下眼帘。
“……如果还是扼杀不了了,我会告诉你的。到时候就拜托了。”
“我明白。”
两人同时松开手。佐助甚至没有疏漏地把手里的烟草也捏碎藏了起来。
随后,窗下传来“老爸——!”的大声呼唤,博人挥舞着双臂。身后还跟着佐良娜。
“回——家——吧!”
鸣人低头看着儿子,没能立即给出反应。
佐助默默守望着他的侧脸。自从一度想要舍弃的生命被对方捡了回来,主要权永远都属于他。鸣人决定了以后,佐助会服从他的意志。
一动不动的父亲让博人着急地喊道。
“再偷懒下去就麻烦了!鹿丸大叔压力太大要变成秃头了的说!”
确认到鸣人忽然轻轻一笑,佐助对他说了声“回去吧”。鸣人望着自己点了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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