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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叔佐鸣]Level 4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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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叔佐鸣]Level 4 (2)

被七代目火影狠狠训了一顿后,鹿丸疲惫不堪地走出料亭。钱包也被榨得一干二净,真的什么也掏不出来了。他对用经费填补开支果然还是有所顾忌,所以这顿饭是自己掏的腰包。
鸣人乐呵呵的很是满足。
“太好吃了!承蒙款待。”
“谢谢您。这是再好不过的夸奖。”
在玄关处连厨师长都跟出来了,气氛和睦友好。老板娘对紧挨着火影的高个背影柔声说道。
“也请宇智波家的少爷从今往后多多光临。”
“嗯。”
佐助难得露出笑容,眼角挤出细小的皱纹。
“下次我会和家人一起来。”
“那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鸣人在一旁笑容满面地注视着二人的互动,鹿丸则从远处眺望着这一幕,十分不可思议。
用餐时,直到鹿丸提到外遇为止,醉醺醺的鸣人一直在大讲特讲孩子们的事,反观佐助也是在温和地点头附和鸣人,至少表面上如此。他们应该并不嫉妒彼此的家庭吧。鹿丸实在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
老板娘与厨师长在背后深深鞠躬为他们送行,鸣人伸了个懒腰。
“好!开始工作吧——”
鹿丸则垂下肩膀,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我要回去了。”
“哦?”
鸣人惊讶地看着参谋。有忍者们还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呢,这也太没出息了。
“鹿丸你啊——”
鹿丸迅速用手塞住耳朵。
“别说了拜托你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是我错了。”
鸣人叉腰站住。他想气势十足地说点大道理,结果酒精的味道返上喉咙打了好几个嗝。于是一股脑地说了下去。
“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呢,这个也是,大前天的那个也要继续,还得确认忍校的分组,还有就是那个,昨天那家伙拿来的那个也得赶紧处理吧。”
佐助盯着伴侣。代词太多了。奇怪到没法归因于醉酒。
“鸣人你怎么了?”
鸣人抬头望着搭档想要回答,舌头却打了结。然后啊的一下想起来了,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
“没什么事。”
“不可能没事吧。这个那个都是些什么?”
“没什么事啦。”
佐助眯起眼睛。鸣人面对自己有种奇怪的自尊心,偶尔会像这样蹩脚地掩饰什么。因为佐助自己对鸣人也有同样的心理,所以也不是不能理解。所谓的竞争对手就是这样的关系。
但本能告诉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并不适用。幼时的阴影在隐隐警告自己这里不能被对方糊弄过去。回想起了不断对自己说谎然后死去的兄长。
佐助用力捏住鸣人的下巴。
“痛!”
“你在隐瞒什么?”
“都、都说没什么事了……好痛!”
男人手指捏到骨子里,鸣人不禁眼泪汪汪。独臂的他靠一只手就能完成所有事情,所以握力极强。
“看我的眼睛。”
“呜呜……”
“真的什么事也没有的话,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湿润的蓝眼睛抬头望向自己。对不准焦距的目光勉强合上自己的。嘴唇结结巴巴地蠕动。
“真的……没什么事……”
宇智波的眼睛没有放过那个东西。
佐助拇指探入鸣人口中掰开下巴。捏住向深处躲藏的舌头,甚至还往外拉扯。亲眼看见刻在红肉上的咒印后,他不由得睁大眼睛。
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竟能对七代目火影施加咒印,那得是技艺娴熟的老手,又或者是趁鸣人露出破绽、疏忽大意,即是和他关系亲密的人物搞的鬼。
若是前者,一时半会想不到除了自己还有谁;若是后者,佐助心里能想到无数个可疑分子。如炬的目光首先盯住了站在附近一动不动的鹿丸。
鹿丸挺直腰板,慌慌张张地提醒佐助。
“不是我哦。”
“……鹿丸,”
“都说不是我了,住手!眼睛好红!眼睛别变红啊!”
鹿丸匆忙举起双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杀气把他的脚死死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在手掌下面略带叹息地开口道。
“所以我才反对的……”
“佐助,放了鹿丸吧。是我自己想要这个咒印。谁都没错。”
握住佐助的手放低。扭头看向自己的男人明显在生气。鸣人预感到他肯定要开始追问,于是垂下眉梢。
“被谁下的?”
问鸣人鸣人也不肯回答。看样子也不打算透露术者的真实身份。佐助咬牙咽下从五脏六腑涌出的近似于嫉妒的感情,换了种方式提问。
“让人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那个、”
语焉不详的鸣人令人恼火。团藏的咒印曾经被人靠意志力破除过,那么施加给鸣人的咒印或许也能想办法解除,手指开始摸索着结印。
鸣人一脸困扰地注视着他的动作,再次握住骨节突出的大手让他停下。
“我是为了证明你。”
“……证明?”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选择了木叶,所以要帮你证明的说。”
这样的说话方式不由得让佐助明白发生了什么。
尽管现在能够自由往来于村里村外,但特别是到结婚之前为止,自己经常被人贴上罪人的标签。
会不会再次叛逃?在村外是否有什么企图?是否会发动政变?佐助并不迟钝。尽管很多村民出于害怕没有直接说出口,但佐助能察觉到他们内心的疑虑。
自己并不擅长表达(不如说自己属于那种说得越多越惹人生气的类型,佐助自知这一点),因此应当用行动证明而不是口头辩解,于是闭上了嘴。
在完成众多艰难任务的过程中数次拯救村子的危机,娶妻小樱,得女佐良娜,来自周围的目光渐渐不再带刺。这说明大家承认宇智波佐助扎根于木叶村、有在此生活下去的打算。
尽管如此,疑心仍沉淀在人们的心底,想要消除还需耗费更多年月。遇事便受怀疑,受怀疑也要忍耐到底,佐助有此觉悟。
可那是自己的事。
鸣人把自己从黑暗中拉了出来。所以尽管不能说他和自己没有关系,但对众人、对自己来说他都应当作为光而存在。不能将这等污秽的图案附加到光的身上。
“要证明让我来。”
尚不清楚实情的佐助这样说道。强迫鸣人张口,再次观察里面。但鸣人只要事关佐助就会变得顽固,不肯早早让步。
“不要。”
“你啊、”
“绝对不要。由我来证明。我去证明。佐助是木叶村的忍者。”
鸣人像孩子那样固执地复读,佐助苦笑着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兄长曾做过的这个动作对佐助而言是最极致的爱情表现。
鸣人鼻尖用力磨蹭着男人,像个小狗。喝醉的他口齿不清地说。
“我们差不多可以做到那个了,我想。”
“那个是指什么?”
“就是那个。小葵前阵子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就那种,两个人贴着额头不出声地交流。心、心电……心转身之术那种。”
“心电感应?”
“对,就那个。”
“确实。稍微努力下应该能做到。”
鸣人寂寞地垂下目光。
“我想的事情,要是全部,都能传达给佐助就好了。”
佐助笑意更深。
“那样一来,你就没法对我有所隐瞒了。”
鸣人有一点点赌气地说。
“那也,没什么。我什么都不会瞒着你嘛。”
鹿丸想早点回去。
而且这两个家伙知道自己是共犯后,这不是无所顾忌了么?被他们这么一显摆,心里那股无名火又死灰复燃。
本打算在佐助洗清嫌弃之前不再动用他,但自己很生气,所以决定要让他拼命干活。冲着被佐助来回摸头摸得咯咯笑的鸣人说。
“昨天那件事是三级!”
“嗯——”
“三级?”
“嗯嗯,那个啊。啊,没什么。”
“你说什么?”
“啊,然后昨天那件事呢。……啊——,不能在外面说。得找个屋子。”
“回火影室如何?”
“啊,那也不行。”
佐助叹了口气。
“不行也太多了。”
“抱歉。在证明之前……”
“我知道了,去哪儿比较好?”
“哪里有没人的房间呢——?”
佐助指向稻荷神社的鸟居方向问那里如何,鸣人老实地跟了过去,鹿丸则在后面目送。这两个家伙,居然要在那种地方谈工作吗?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鹿丸决定什么也不说了。

***

佐助像回到自己家那样进了神殿正殿,所以鸣人也毫不迟疑地跟在后面。
关上撬开的门,黑暗便降临了。眼睛适应了格子窗缝隙透射进来的月光后,端正的容貌在黑暗中隐约可见。
佐助很适合月光这样淡淡的光。好漂亮。事到如今依然看得入迷。就在这时,大手伸过来,把自己拉了过去用唇堵住了唇。
“……嗯……”、
鸣人垂下眼帘。已体验过很多次,但被对方掠夺依然感到开心。同时也为自己仍能吸引到这个男人感到安心。啄吻着彼此的嘴唇,鸣人回过神来时,双手已经环过男人的脖子。张嘴迎接他。
“嗯呜,”
舌与舌互相推挤着,残留的酒精浓度逐渐升高。厚实的舌抚过舌表面。像是想要抹去刻下的咒印那样用力摩擦着。鸣人很快便呼吸不畅,膝盖一软。
“嗯……啊……佐助,”
卧倒在古老的地板上,地板发出沉闷的吱呀声。被对方欺身压上来,地板响得越发厉害。伸展的脖颈被细密地吮吻,腰身往下一个哆嗦,又酥又麻。
“啊……”
许久未被拥抱过的身体在欢喜。腰微微扭着想要快点被用力插入时,余光扫到了圆镜与神木,鸣人倒吸一口凉气。
“佐、佐助、在这里……不行。”
被鸣人慌慌张张地推挤着自己的胸膛,佐助面露不满地说。
“你还要说不行?”
“不是啦。这里……是神明大人的房间吧?”
佐助抬起头。这家伙不知道吗?
“这里供着可是你啊?”
木叶村没有宗教。村民以初代火影的火之意志为根基凝聚在一起。靠忍者为生的人压倒性的多,而忍术是登峰造极后也可谓之神佛的力量,所以没有人真心相信那种神鬼之力。
尽管如此,在村里兴旺之前就有一个人人畏惧的存在——九尾。村里唯一的稻荷神社就是为了镇压九尾而设。
即便漩涡鸣人驯服了九尾、众人知道了它的真面目,风俗也没有立即改变。正月有很多人前来参拜,夏季会在院内举办祭祀活动。
被指出这一点的当事人愣了一下。
“哦,这样啊。”
说着,胳膊重新缠住男人的脖子。佐助也继续开始脱他的衣服。自从知晓了自己家族极其重视地守护到现在的神社的真面目,在佐助的字典里就不存在能称得上尊崇的神。
裸露出胸口。气息扑在娇嫩的皮肤上。仅是触摸无法排解欲火,于是吻了上去。脱掉碍事的布料。
咬住,感受皮肤下的脉搏。几乎全都是用啃咬留下印痕。无视鸣人的呼痛,吸吮住胸部的突起。鸣人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呀呜、啊……啊、佐助、咬我吧……”
吃惊的男人正欲抬头,被鸣人按了回去。
“让你咬的说。”
困惑不解的佐助用牙刺激柔嫩的那里。鸣人像小动物似地低叫着。抱紧精壮的肩膀继续索求。
“再来一次。”
“你啊、”
“用力吸、用力咬……嗯……嗯——、”
遵照他的意愿,出声地用力吸吮。在鸣人身体往后弓起的同时狠狠咬了下去。鸣人咬唇忍受甜美的疼痛。
“……啊、佐助、做吧……”
鸣人抬起腰,自己把裤子连同鞋子蹭蹭蹭脱掉。光溜溜的柔韧双腿盘上男人的腰。对吸着自己的乳尖不肯松口的他说道。
“不用再吸啦,”
佐助腰部被对方磨蹭着,十分困惑。鸣人如此积极主动实在少见。抬起上身后,对方手臂搂紧自己脖子悬在半空。眼睛对上醉醺醺的湿润蓝眸。
“好嘛,快点进来。”
佐助摸索着伴侣的腰身。花芯已经抬头,但后蕾依然干燥,小口紧闭。需要能用来充当润滑剂的。
“……你带了什么没有?”
鸣人摇摇头。他不知道佐助要回来,所以什么也没带。没有也不要紧,他想赶紧做,越狠越好。推倒犹豫不定的佐助,反过来骑跨在他身上。
“喂鸣人!”
“好啦,好啦。”
“好什么好……我说,喂!”
腰部被摆弄着。自己的物事被灵巧地扯出来,用指节突出的修长手指捋动着。佐助试图阻止,但一抬头便看到鸣人正在舔自己的唇。
以舌舔唇的小动作让佐助放弃了抵抗。这个最可爱最淫乱的生物想被自己干。美食就摆在眼前,没必要特意躲避。
大手抓住鸣人的细腰。拉近。好不容易拽出来的雄物远离了自己,鸣人不满地扭腰。
“不……!”
“屁股对着我。”
“哎?哎,什么?”
“我叫你屁股对着我。”
鸣人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把自己的私处对准仰躺的男人的脸。也就是所谓69的体位。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囊袋与后蕾之间的敏感经络被舔了一口,鸣人一下子软了腰。
“啊呜!”
一口咬住胆怯的后蕾。像对上面的唇做的那样,热情地亲吻。突出的舌尖硬是钻进向内收紧的后蕾。那里紧闭着不准人进入,沿着边缘密密实实地勾勒了一遍后,后蕾颤抖着不停收缩,煞是可爱。
佐助移开唇。拉起一根银丝。中指调皮地探入收紧的后蕾之中。
“啊啊、啊……”
“我说你啊。”
“嗯啊……啊……那里、”
“总是习惯不了呢。”
每次都表现得像是第一次被人干。就像现在,仅仅用中指按摩刺激后蕾深处的前列腺,腰肢就抖个不停。
佐助抽出中指。肠壁分泌的黏液包裹在手指上。尽管如此,润滑程度还是不够。单手掰开臀肉,再次吻上后蕾。
“咦呜、嗯……!”
反应实在太妙,佐助啾地亲了一口离开了。用含笑的声音提醒对方。
“这里墙壁很薄。声音太大会被外面听到哦,火影大人。”
“嗯……”
鸣人咬住唇。仅是滚烫的舌头一个劲儿往那里挤,自己下腹的肌肉就已经颤抖不止。随后,敏感的皮肤又被男人冒出来的胡渣剐蹭到,肿胀的花芯滴滴答答地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好羞耻。自己被单方面地穷追不舍,很不甘心。
和佐助做爱总是会变成这样。被搞成一滩软泥,脑子一塌糊涂,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以一种很丢脸的姿势达到高潮。鸣人大口吞下眼前的利剑,试图扳回一城。
“嗯咕。”
把已经彻底高耸的那里连根吞下,肉抵到上颚,呼吸变得困难。鸣人一边拼命用鼻子呼吸,一边用口腔黏膜上下摩擦雄物。
留心不让牙齿碰到。佐助在为自己口的时候,会在绝妙的时机轻咬一口给予刺激。那是在快乐的海洋中添加了一丝被咬掉的恐怖,特别舒服,但鸣人不认为自己模仿的来,因此一心一意尽可能周到地吮吸。
“嗯呼……嗯……”
将薄薄的皮肤时而压紧时而拉长。勾勒清晰浮现的系带。回忆佐助是怎么对自己做的,舌头在圆润的顶端像舔糖果那样转了一圈。舌尖戳了戳顶部的小口,小口溢出苦涩的前液。
“嗯唔。”
鸣人皱着眉头,尽可能将溢出来的液体尽数吞下。吞不下的黏液滴落下来,弄脏了鸣人的手。
感到自己略微占了上风,嘴边浮现出一个微笑,但就像算计好了,插入后蕾的手指突然多了一根。
“啊啊、啊……呃。”
“……还能再来一根吧。”
“不行!不行不行要裂开了!啊……呃、都说不行了的说……!”
与上面的嘴说的话相反,后蕾张开大口吞下了佐助的第四根手指。拇指勾着边缘,剩余的在里面来回搅和,鸣人哆嗦着向后弓起。
“不……要坏掉……!”
佐助拔出手指。手指湿漉漉一片。展开手掌,唾液与黏液在手指之间连成一个蛛网。
鸣人磨磨蹭蹭地在男人腹部上移动。手圈过怒张固定,维持着背向佐助的体位,开始沉下腰。
“嗯……”
佐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的屹立被后蕾吞没的画面。光裸的结合部蠕动着。
“好大……”
鸣人叹息似的说。越过肩膀扭头看男人。果不其然,男人倒吸一口气。
鸣人知道佐助喜欢自己赤裸的背部。尽管自己想看到对方的脸,曾多次求男人不要用这个姿势,但后背位的情况还是非常非常多,因为这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征服欲。
鸣人微笑着询问。
“舒服么……?”
佐助坦率地点头。手伸向中意的后背。与女人不同,这是没有一丝赘肉的禁欲的后背。肌肉隆起得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比自己小了一圈这点也能隐隐满足到佐助的优越感。
笔挺的背骨的凹陷处扭曲了。鸣人腰身最紧窄的部位往下开始划圈似地动作。
“……嗯、……嗯、嗯……啊、”
鸣人的做法很快便无法满足佐助。从下往上顶了顶。
“咿呀!”
又顶了一次,两次,三次。靠腹肌的力量坐起来,从后方搂住几欲倒落的身体。
盘腿而坐,把跨在自己身上的腰肢拉近自己。按住紧实的下腹,发了狠地往上顶,鸣人身体抖得像筛子,有趣极了。
“啊嗯……唔、啊、啊、啊……呃、啊啊、啊……呃、啊、不要、不要啊……!”
环在腰前的手握住花芯后遭到了拒绝。但双腿却宛如蝴蝶展翅,向两边大大张开。佐助嘴角噙着笑意,用力摩擦肿胀的花芯。
“要射了……”
鸣人咬着手指,注视着自己喷涌而出的蜜液弄脏了地板。但是还没到。这还不是巅峰。还有一波要来了。
“啊……啊呃……”
被自下而上用力贯穿,那里被硬物摩擦着,一阵酥麻席上腰间。啊啊来了。鸣人抱住自己一条腿的内侧。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战栗。甜美地呢喃着。
“嗯——……要、要去了……”
在身体弹跳的瞬间,雄物被狠狠绞住。佐助眉头紧皱,捱过了这一波。鸣人靠后庭高潮时,内部会疯狂收紧数次。佐助一直想要品味这个。
“啊……“
鸣人泄了力,俯卧着倒下了。扭着脖子抬头看男人。身体仍在兀自颤抖着。然后看到仍插在自己体内的佐助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自己到刚才为止一定也是那样一副表情吧。舒服时的表情和痛苦时表情往往很相似,这是为什么呢?
佐助遭遇榨取般的收缩,抽插了几次后将灼热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于是鸣人又哆嗦地去了。
“……好烫……”
“鸣人。”
欺身吻了过来。唇齿间仍残存着酒精的味道。鸣人一阵晕眩,喘了口气,佐助把上半身的衣服一下全脱了。被搬到铺好的衣服上面,对方再次压了上来。
“嗯……还要、做么……?”
“你不愿意吗?”
“也、不是不愿意……”
余光捕捉到圆镜,说来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种地方呢……鸣人就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

鸣人经历了数次绝顶,几乎失去了意识,最后睡着了。
怎么摇都摇不醒,佐助没办法,只得右手牵着左手,将对方搂在怀里,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躺下,眺望着从格子窗的缝隙间看得到的夜色一点一点变浅。
从缝隙吹来的风裹上了清晨的凉意。虽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神官,但来了就不妙了,差不多该走人了。
手掌下的循环也进展得很顺利。身体中积累的阴查克拉逐渐带上了阳气。二人在尽最大限度利用能够让渡彼此查克拉这一优势。
“鸣人。”
叫他他也没有反应。松开牵着的手,不知第几次摇了摇他,还是不醒。佐助摩挲着对方眼底无法消失的浓浓阴影。
任谁看来七代目大人都工作过度了。他甚至有主动给自己揽活的倾向。
佐助料想不到鸣人会工作狂到这个地步。本以为他会成为一个有点散漫的领导,但超出自己的预料的是,他变得越来越深思熟虑,年复一年,乍一看去的表情越发接近自己逝去的兄长。佐助偶尔会感到一阵恐惧。
“鸣人,喂,起来了。”
粗暴地摇晃时,佐助察觉到什么动静,一下停住了动作。
盯住虚空。侧耳倾听,探查周围。散步到四周的意识再度捕捉到了猎物。
佐助得出判断后,肩膀放松下来。用伴侣的衣服迅速裹住他的裸体后,自己也穿上了衣服。以防万一在本殿内张开了结界。这样一来从外面应该就看不到内侧了。
打开关不严实的大门走到外面,鸟居下站着一个不知如何是好的暗部。
他一定是循着火影而来,气息却突然消失,陷入了迷茫吧。这是佐助搞的把戏。不巧的是,自己没有显摆给对方看的兴趣。
暗部认出了佐助,瞬间紧张起来,咽了口唾沫。
“佐、佐助先生……”
当场跪倒在地。……抽到了下下签。虽然七代目十分温和,但影之火影大人出名就出名在特别是对火影直属的他们特别严厉。
每当七代目影分身使用过度查克拉耗尽累倒时,他都会像魔鬼一样暴怒。
之后就会以管理不善作为理由,亲手进行不容置辩的人事调整。如果问他到底是哪里管理不善,他就会回答说是火影的健康管理不善。
又不是看孩子,暗部们之前从没听说过这样的理由。太恣意妄为了。太霸道了。即使想出声抗议,只要被浮现出巴纹的血红眼睛一瞪,呼吸连同心跳都要停止,所以谁也不敢抵抗。
因此,村里的护卫们被派去看守国境,而在暗杀与谍报等张扬的任务中有立功表现的希望之星则被叫回村里。
就连出现在这里作为暗部的他,数月之前还在叛乱分子那里当间谍。他很怀念那个时候。他个时候,害怕的只有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给敌人。而现在,七代目只要稍微露出一点倦意,自己的心跳就会加速。
佐助踩过砂子地,走到暗部跟前站住。
“有什么事?”
“那个……七代目呢……?”
“正在休息。有话跟我说。说吧。”
“是!之前那个部队在从砂隐回来的路上受到了奇袭。”
佐助歪头不解。莫非这就是所谓三级的那件事么。
尽管听不懂行话,但他知道鸣人异常在意陷入困境的伙伴。兄长也是如此。或许过于善良是一种因果轮回吧。佐助轻轻叹了口气。
说来之前最后一次去火影室时,上忍孤身一人在敌营潜伏数年的案子出现在堆积如山的文件堆的顶部,他有这么个印象。
那个时候他不过是想着那件事差不多该到执行的时间了,但恐怕作战失败,然后受到了临近的砂隐的庇护吧。
“部队的生死状况?”
“不明。”
“知道了。我亲自去。”
“是!……哎?”
“你也来。给我带路。”
“是、是的。”
能够突然袭击部队,对方的人数想必也很多。收拾敌人自不必提,如果己方有人幸存,靠两个人带回去比搬运尸体还要困难。佐助作出指示。
“你随便再叫三个人过来。二十分钟后在阿吽之门集合。”
暗部点头,听从命令,转瞬之间便消失无踪。
佐助面朝朝阳大大伸了个懒腰。在坚硬的地板躺了一晚,身体很是酸痛。想必被压倒在坚硬的地板上任人摆布的鸣人更痛吧……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呜哇!”
对方无声无息,所以吓了自己一跳。扭过头,与从自己肩膀上露面的鸣人视线交汇。蓝眼睛紧紧盯着自己。
“怎么了你?”
“……佐助,你要去哪里的说。”
“我去稍微收拾一下那个三级的东西。”
“……和谁。”
佐助说出刚才还在这里的暗部的名字。鸣人听到后很是畅快。用额头磨蹭着厚实的肩膀,一副安心的样子。
佐助眉头微蹙。那个鸣人居然在对自己撒娇。还是在谁都可能会来的室外。有四级背后的咒印,又摆出这副态度。绝对有什么隐情。
“你在烦恼什么?”
听到询问,鸣人离开了男人。脸朝向一边说。
“没什么事。”
或许是匆忙穿上的衣服吧,佐助瞧见他衬衫领子是歪的,还露出一截肩膀。佐助喃喃道。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鸣人扬起头。微风吹拂,被长刘海遮住的那只可怕的眼睛也露了出来。目光格外温暖。
“全部由我来解决。”
鸣人淡淡笑着。被大手摸了摸头后,终于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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