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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翻译][Noctis/Ardyn]Exci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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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翻译][Noctis/Ardyn]Excieo

做王位继承人的感觉很好,激动人心的时刻,清脆的掌声,凝重的渴望,以及坐拥终极权力的意愿,威望无以复加。

艾汀思考着,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腿,但如果这些属于天选之人就没有那么令人激动了。

他与拉弗斯以及其他几位尼弗海姆要员一同坐在王座室内,他们今天要与雷吉斯和王室的路西斯议员们敲定和平条约的最后细节。当然,这个条约本质是艾汀和他的同伙策划出的一场闹剧。在某种程度上,艾汀认为雷吉斯已经知道了,老国王那不甘心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多么有趣啊。

艾汀带着相当的惊讶打量着眼前的现任国王,雷吉斯看起来状态很糟,他身影蹒跚,头发灰白,皱纹的数量至少是他这个年龄应有的两倍。

水晶在发挥它特殊的魔力。

有那么一瞬,艾汀的下巴紧紧绷住,他把笑容牢牢地挂在嘴唇上,稳住胸中涌动的恨意。

即使身处王座室里,离路西斯人存放那块被他们觊觎的神石的地方如此远,他都能感觉到水晶的存在。艾汀能感觉到那块臭名昭著,无与伦比的水晶在颤动,就在他们下方的某个地方,也许......在地下一里左右?艾汀在意识里伸了个懒腰,感受着水晶那虚无缥缈的力量在脚下徒劳地晃动,他用自己的魔力刺探着水晶的魔力,感觉到了它因他那不和谐的触碰而退缩,心里很是得意。

哦,来吧,艾汀想,别这么腼腆,我们不是老朋友吗?

饿了,好饿,好饿。需要更多的生命,更多更多更多...

艾汀听着使骸们在他脑海里的胡言乱语,他叹了口气,使骸在这座城堡里诚然是比较安静的,它们被水晶弄得胆战心惊,思想也不太连贯,只剩下原始的冲动。

使骸们感觉饥渴了,就像水晶在渴求它的下一个继承人一样。雷吉斯的健康状况日渐衰弱,这意味着水晶开始渴望现任王子的生命力——一个新的可以从身上吸取养分的人。

艾汀摇头,他多么渴望看到那块水晶被摧毁,粉碎成毫无用处的碎片,像唾沫那样吐在六神的脸上。

这个幻想是这两千年来让艾汀坚持下去的原因。

还有天选之王的预言——光之王,一个被神选中的救世主,他将驱逐所有的黑暗,会摧毁星祸与被诅咒者,也就是艾汀。

说实话,艾汀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这位真王了。他最近看过他的照片——乱糟糟的黑发,蓝眼睛里闪烁着超出他年龄应有的清澈——一副娇气的样子,生在最舒适的时代,是一个幼稚的王室教育产物。

艾汀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诺克提斯,他只在诺克提斯出生时见过他一次——就在那个男孩被宣布为天选之人后。艾汀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仆人(这么简单的事情,真的是简单得惊人),偷偷看了一眼睡在婴儿床里的诺克提斯。

一个婴儿,一个正常的人类婴儿。这是艾汀当时对诺克提斯的一切认知。当他看到诺克提斯这个样子时他真的笑了出来,太搞笑了——一个软绵绵的婴儿,这就是会给艾汀带来灭顶之灾的那个人?这个毫无防备的人类,就是艾汀寄托了所有信仰的东西?

不可思议,这让艾汀想咬住自己的舌头不让自己笑疯。

从他看到这个小王子的那一秒起他就鄙视他,呵,天选之人,什么都比不上千百年来艾汀所遭受的一切。

从那天起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诺克提斯已经二十岁了,成为了青年。艾汀不愿意再亲眼看见诺克提斯,所以他只是远远地打量着诺克提斯的一举一动,看着他长大成人。

当然,艾汀也暗暗地注意到,诺克提斯大约在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以一个Alpha的身份出现。多么容易预料到啊,无聊透顶,大多数的路西斯王室继承人都是以Alpha身份出现的,雷吉斯是Alpha,莫尔斯也是,还有他更之前的父亲......等等。事实上几乎所有的王室成员都是Alpha,包括女王。

在他的时代,当他还是个年轻人,他的第二性别被揭露出,艾汀相信自己绝对是第一个以Beta身份出现的皇室继承人。这在当时是件很奇怪的事,是闻所未闻的。

这也是对他的第一个打击,众多摧残中的一个。

"一个不吉利的宣告... ... "皇室大臣们当时这样说,谁会责怪他们呢。

在当时,Beta可以受到一定程度的尊重(更像是冷漠)。Beta并没有Alpha那样的命令能力可以让人们服从,他们根本不具备必要的能力来压制人们的意愿,使其成为义务,还有原始的性吸引力,等等,等等。

此外,Beta在很多方面都被视为定时炸弹。比如他们什么时候转变?会转变吗?他们会不会遇到那个神奇的灵魂伴侣然后变成另一种东西......人们在文明社会中几乎从不谈论的东西?

一个Omega。

艾汀记得自己第一次出现第二性征时,他的父母和整个王国都被吓坏了。他们的恐惧渗入到艾汀身上,最终,这位王子变得非常害怕站在Alpha面前,他害怕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发生改变,让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被颠覆掉——他将被某个人所吸引,以一种写在他血管里的方式依赖着那个人... ...

他第一次正面碰上Alpha纯属意外,一个来访的贵宾并不知道艾汀被与Alpha隔离的事,艾汀沾上那无与伦比的Alpha气息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完了,他已经完蛋了。

(......一个国王怎么能变成Omega?普通的Omega可以遇到自己的那个人,然后结婚,过上体面的生活。他们依赖于Alpha,因为他或她会保护他们的Omega直到死亡,他们可以有一个家庭。这......很好,虽然有点不舒服。人们想到Omega的概念,不外乎是不可抗拒的性吸引力,和激烈的不可动摇的一种爱。大多数情况下,Omega是一种只在色情中被欣赏的东西。

但肯定不能做一名国王... 因为他将完全在他的配偶的意志下被奴役。如果这个伴侣并不以路西斯的利益为重?如果这个伴侣只追求政治利益呢?

那时候王国将何去何从?)

所幸,艾汀在与Alpha贵宾的交锋中幸存了下来,他吐了口气,认出了眼前的男人,他点头致意,然后就一切正常地离开。

那个Alpha并没有改变艾汀,接下来艾汀冒险逼迫自己去见的几个也都没有。

他没有被任何一个Alpha撼动。

这让艾汀乐了,当时每个人都在担心他一闻到Alpha的气息就会分化。讲真.....艾汀根本不在乎那些白痴Alpha,他对性爱的诱惑完全免疫。

艾汀最终意识到了他比那些Alpha更强大,他并不渴望成为Omega,不像他们那样渴望被支配,他当然也不会每隔几个月左右就发情一次(具体的细节艾汀有点不太清楚,因为发情也是一段相当不体面的时间,在大多数Alpha——至少是皇宫里的Alpha——他们发情时,艾汀都会被关起来,直到这些人的发情期过去)。

于是艾汀不顾家人和内侍的建议,从隔离区中逃离到了外面的世界,他感到了自由。

艾汀发现自己有治愈的能力,当然了,一个出身如此之高,第二性别又如此不起眼的人,肯定会有某种超自然的能力。于是艾汀开始了他的治疗工作,他走遍了整个路西斯甚至去了更远的地方,为患上星祸的人们治病。

他时时带着恐惧,害怕也许有一个Alpha潜伏在广阔的世界里,在某个地方,他可以改变他,夺走他的骄傲......那是......

但每当这种恐惧席卷而来,艾汀都会向自己保证,他的意志力是坚强的,即使他真的改变了也不代表他需要让自己去交配,他可以拒绝他的本能........大概,他可以对抗自己身体的变化,比如性欲,他可以继续他的生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毕竟艾汀很难想象那些如此强烈的需求。Beta的性欲相当活跃,但没有什么出格的。艾汀发现自己时不时会被一些人吸引,有男有女,有Alpha也有Beta,在他的工作中他甚至碰到过几个Omega。他们看起来......和其他性别的人是一样的,但他们的气味更甜美,有花香,就像甜浆果或柳叶蘸着蜂蜜的味道。艾汀并没有发现Omega的气味特别令人反感,也没有发现它有什么令人着迷的。

但过去对艾汀并不友好。在他落魄之后,艾汀被扔进了黑暗中,多年来他对天选之人的憎恨成为了他灵魂深处的恶魔们的饲料,它们因为他想一劳永逸地终结路西斯一族的愿望而愤怒。

可以说,艾汀在他的时代享受了一长串的堕落,性方面的堕落首当其冲。他曾享受过与其他Beta的性爱,与其他Alpha的性爱,甚至与一些Omega的性爱。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滋有味,他最喜欢的是看一对Alpha和Omega交配,艾汀过去曾为这样的经历花了不少钱。当他足够幸运的时候,他也能说服人们免费为他做各种事情,或者说,大多数情况下是免费的。

艾汀喜欢这样的距离,他可以在性爱的狂野气息中获得快感——就像魔法一样——而事后不被影响。他可以利用人们的需求,利用他们内在的驱动力和欲望,而不需要将自己的脚趾浸入同样的水域。Alpha需要感到优越,他们渴望Omega湿漉漉的入口,简单的事情,很容易获得。

至于他的那个所谓能改变他第二性征的人,艾汀认为那个可怜的男人或女人早就已经死了。事实上,大多数的Beta都是在没有被转化的情况下死去的。两个灵魂伴侣之间的相遇毕竟太过偶然,即使是在现代,科学也没有提供出什么这种联系背后的线索。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让两个人以这样的方式结合在一起,遇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人是一个极其罕见的机会。

多么可悲啊,艾汀每次想到这个概念的时候都会微笑。他的那个人已经孤独地死去,从来不知道他的真命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背负着全人类诅咒的怪物。

他希望他死不瞑目,想到这里,他有了一丝小小的欣喜。

"......陛下还有什么要求吗?" 拉弗斯矜持地向国王手下最强的将军,一个叫德劳托斯的人询问道,不过这位将军其实是在为尼弗海姆工作。(拉弗斯知道吗?艾汀想着。他参与了这个小骗局吗?也许艾汀应该在这个可怜的孩子出丑之前告知他...)

"我的儿子已经在路上了。"在德劳托斯反应过来之前,雷吉斯宣布道。在场的其他路西斯人(王之盾克拉鲁斯、不死将军柯尔和少数必要的大臣们)听到这句话都迅速僵住了,他们似乎对这个安排很不放心。

拉弗斯沮丧地眨了眨眼,他平淡的Beta气息在人群中弥漫:"那我们必须等待王子入场的原因是......?"

雷吉斯叹了口气,他的黑色王袍在座位上摇摇欲坠:"我想让我的儿子见证我们的和平条约谈判。尤其是你们的谈判里有一部分涉及到他即将到来的婚姻,不是吗,伊祖尼亚宰相?"

艾汀又笑了起来,他让自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很是热切:"是的,陛下。当然可以把令郎纳入我们的小计划中,他知道结婚的事了吗?"

"是的。" 雷吉斯点了点头,不苟言笑。"我们上次见面后我通知了他,他似乎想和大家一起当面讨论这件事。"

"他不高兴吗?" 艾汀问道。他好奇地把头偏向一边,其实他根本懒得管诺克提斯对婚礼的看法,反正这只是个幌子,目的是为了让诺克提斯在因索尼亚被烧成灰烬前离开王国。如果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的话,露娜·芙蕾雅可能活不过这个月。

雷吉斯向周围的随从看了看,他们的目光匆匆相遇,在掠过时交流了不少。

国王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时,他用一个愤怒的Alpha那坚如磐石的目光盯着艾汀。一个弱小的Beta可能会为此在座位上颤抖,但艾汀迎着他的目光毫不畏惧,不为所动。

"他还年轻,"雷吉斯大声说。"他需要......时间。"

拉弗斯的鼻子抽了抽,很明显,拉弗斯从一开始就反对这门婚事。他的妹妹露娜在遇到她的那个叫甘蒂亚娜的侍从后已经以Omega的身份分化了(艾汀很确定那个女人其实是冰神希瓦,但是他还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 为了政治目的而与灵魂伴侣以外的人结婚并不是闻所未闻的事,但这是非常不明智的,大多数这种类型的婚姻都注定要失败,无论任何人多么努力地去证明都是如此。

然而这是一个绝望的时代,公众不需要知道露娜·芙蕾雅已经被其他人影响分化。他们可以把她的转变说成是诺克提斯在场时发生的奇迹,国民难道会不喜欢这样完美的浪漫吗?

被逼到角落的路西斯人已经同意了,但雷吉斯还是对这件事不满意,而拉弗斯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厌恶。

妙不可言,艾汀喜欢毫无顾忌地戳这些痛处。看到拉弗斯对妹妹的依恋,以及雷吉斯对儿子的爱护,然后看着这份爱就因为包办婚姻这样的闹剧而皱起眉头可真是有趣。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当这样的小事都能让他们陷入困境时,他们怎么能指望着克服别的困难呢?

渺小......弱小......可怜......饥饿。恶魔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弱了?

王座室入口处的大门打开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房间的前方。一个男人(年轻,几乎不比诺克提斯大)用清晰而铿锵的男高音宣布:"奉国王之命,带来诺克提斯·路西斯·凯勒姆王子。" 那人弓着腰,走到一边,让他的王子进入。

他就在那里,真王,所有人都出于尊敬而起身。艾汀眯起眼睛,追寻着小小的身影向他们走来。一身黑衣,皮肤苍白,令人惊讶的苍白,在黑衣和王室沉闷的背景下,几乎要发光了。

房间变得......更黑了吗?王子每走一步,艾汀的耳朵都会响起脚步与瓷砖的回声,还有灯光......灯到底怎么了?艾汀环顾四周,一切都变成了蓝色,仿佛突然间出现了某种无法形容的蓝,一种来自深蓝宝石的光——明亮而温柔,如波浪般在他眼前荡漾....

他用力眨了眨眼,无视这些奇怪的迹象,最后,他眼中的蓝色渐渐消失,房间又恢复了正常,灯亮着,和以前一样,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

......奇怪,艾汀想。

诺克提斯王子走到父亲身边,在他们坐着的长桌旁向尼弗海姆的客人们鞠了一躬——有些笨拙,他的姿势一般都很糟糕。

"很荣幸见到您。"诺克提斯用清脆的声音说,显然是有剧本的。"谢谢您同意参加这些会谈,让我们可以讨论我们两个伟大国家之间的和平。"

然后,这个年轻人抬起了头。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和艾汀从照片上记住的一样——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气,略微隐藏着傲慢。那神情出卖了他的话语,尽管从一开始就可以看出,诺克提斯对与他们的见面可能很不高兴。

但那双眼睛......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击着艾汀的胸膛。有什么东西在跳动、乞求、抓挠......在争夺着想要出去。艾汀觉得自己的视线又开始跳动了,几乎让他头疼,他抓着桌子稳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情况?他血管里的血液感觉很热,以最奇怪的方式涌向他的全身,就像它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但它需要流动。

哦,它在动,以沸腾的强度冲刷着他的全身,艾汀脸红了,他感到脸颊发热——脸红?但他自从被诅咒后就没有脸红过......?

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国王耍了什么花招?他被下药了吗?但艾汀在过去的几个星期就没有吃过或喝过任何东西,那么是咒语?水晶的魔法......?

艾汀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假装自己没有气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太阳穴和眉毛上方也没有汗水积聚。

诺克提斯环顾了一下桌子,当他把目光放在艾汀身上时,年轻的王子突然怔住了。他喘着气,腰部抽搐着,像又想鞠躬,但他中途停了下来,狠狠地揉了揉眼睛。

"......啊?" 诺克提斯困惑地眨了眨眼,紧紧地盯着艾汀,然后环顾四周的一切,仿佛突然对自己看到的东西感到茫然。

而每当王子的视线落在艾汀身上时,他的内心就会猛然一震。他发现自己像被拉着往前走一样被拖到了座位的边缘。

"你没事吧,诺克提斯?" 雷吉斯的声音里混杂着关切。

"殿下?" 侍者冲到诺克提斯身边,双手盘旋在王子身边,准备在他向任何一个方向跌倒时接住他。

"我...没事..." 诺克提斯缓缓说道,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艾汀身上。

他正盯着年长者,艰难的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他的脸上一下子冒出了无数个问题。

然后,就在诺克提斯走进门后,几乎没有一分钟,艾汀就感觉到腰部以下有了动静。不仅仅是他的阴茎,还有后面,在艾汀从来没有感受过任何压力的地方,仿佛突然间那里多出了一个空间,一个渴望被填满的空间。

不对。

宰相心中充满了一种沉重的恐慌,不,不可能的。

......现在?过了这么久?

因为...他?

仇恨和恐惧从艾汀的喉咙里冒了出来。不,不不不...不可能,他没有被改变,他不能——在他经历了一切之后,他不能被改变! 在黑暗中的那些年,他的灵魂残缺不全,他的本性被扭曲,向着使骸的意志发展,把他变成现在的样子......他不能被改变......

不,他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以前就死了。人的灵魂伴侣并不能相隔两千年才出生,那太荒谬了!但是,谁又能活得足够久知道这一点呢?

这不就像神策划了什么变态的笑话吗?千年的时间将一对人分开?而艾汀就在这里,永远是诸神手里的笑柄...

周围的对话还在继续,拉弗斯发话了,说如果猜字谜游戏结束他想讨论一下条件。诺克提斯摇摇晃晃地拉开椅子坐在桌前,眼睛盯着艾汀的脸。

眼睛......眼睛......蓝眼睛......我们的一部分?在这里?

真他妈见鬼了,就连使骸们也迷惑了。艾汀感受到了它们的好奇心,希望它们能够尽可能的将他的意识从凡人的身体中脱离出来。但实际上,连使骸们都被诺克提斯迷住了。

它们似乎觉得诺克提斯是属于它们的东西,在巨大的、使骸的蜂巢里,那是艾汀的灵魂。

怎么会。

雷吉斯又开始说话了:"我们想讨论一下婚姻安排的条件,这个条件是一成不变的吗?在他们结婚之前让诺克提斯和神巫在特涅布莱相处一段时间不是更稳妥吗?我们不如给这些年轻人一些时间来安排他们的未来。 "

当然,雷吉斯指的是露娜需要在婚床之外的时间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即使是逼婚,露娜也需要和她的灵魂伴侣接触,以保持她的稳定。

离开真正的伴侣时间过长的Omega很容易患上抑郁症。曾经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比如一对中的一方死去,或者两人关系疏远。但无论如何,如果他们没有一起生活,Omega的心理健康会存在严重的风险。

更不用说当灵魂伴侣拒绝对方时发生的事情了... ...

但艾汀却在这一切之上,让他凡人的身体因为那个被宠坏的天选之王而扭曲动荡,达到焦灼的程度。艾汀不是普通人,他不会有事的。

他可以不理会这些,坚持他原来的计划...

强行压下血管里的热度,艾汀冒险地抬头看了一眼其他的人。

诺克提斯还在盯着他看,毫不留情地盯着。

又一波悸动的疼痛冲击着艾汀的身体系统,他咬着牙呻吟了一声,他的肚子疼得厉害,就在腹沟上方,于是他用手环住腰部往下压,希望能缓解疼痛。

然而......痛?这到底是疼痛还是...其他的什么?

艾汀的手指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在颤抖,那不管是什么,绝对不是疼痛。那种刺痛几乎可以称作痒,这让他感到不安,无法保持身体静止,他不自在地在座位上晃来晃去。

拉弗斯把头转向艾汀的方向,眼睛不信任地眯了起来:"宰相?你这是...你怎么了?"

艾汀回头看了眼拉弗斯,不知为什么,他自动嗅到了他的气味。他需要闻到他的味道,这是他需要的。指挥官身上飘出的淡淡的、不显眼的Beta气息,这让艾汀的脑袋清醒了一些。拉弗斯的味道像刚煮好的白米饭,热腾腾,软绵绵,完全没有异味。艾汀又闻了他的味道,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拉弗斯当然注意到了艾汀在做什么,白发男人厌恶地往后退。"请控制自己,长官......" 拉弗斯皱起鼻子,讨厌被人闻到气味。

艾汀把拉弗斯的气味留在鼻腔内,即使身体痛得超过了艾汀能承受的程度——他需要向前倾才能让自己保持稍微直立的状态——没关系,只要他不呼吸。

他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味道,诺克提斯的气味,艾汀能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在他的皮肤上,这让所有的痛苦变得更糟糕。

"嗯......我...... "艾汀开始了,强迫自己形成文字。

坏主意,他能尝到空气中的气味落在他的舌尖上,让他的身体又一次悸动。

好吧,是时候重新评估一下情况了,这不是痛苦。

这是欲望,一种严酷的需要,和疼痛一样强烈,一样让人衰弱。艾汀竭力抗拒它,强迫自己把性欲看成是不愉快的事,但是... ...

......哦,他感到两腿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某种...湿气...

不,不,不,不,不,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能的,不......!

艾汀用手紧紧地捂住口鼻,强迫自己不要再吸入任何东西。他需要站起来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即使他的双腿感觉迟钝,某种渴望让他摇摇欲坠。

带着朦胧的眼睛,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脸,用力到足以留下痕迹,艾汀看着对面的桌子,他看到了诺克提斯——光之王,像某种圣洁的使者一样,把房间里所有的光都吸引到他的面前——他坐在那里,公然向他散发着气味。厚颜无耻,不知羞耻!那双蓝眼睛好奇而又疯狂,还有......艾汀在那里看到了......他也想要。

就这样,艾汀放下了手,他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他能遥遥听到他体内的使骸在呻吟,叫嚣着某种疯狂的歌声,他胸口的那个地方——他的心脏在痛。

他需要它——空气中的那股香味,他需要亲口尝尝...

艾汀在一阵沉重的空气中被迫吸入了诺克提斯的Alpha气息。

"嗯...啊..."

他听到一道肆意的呻吟震得王室四周的墙壁都在颤抖,难道在这一瞬间,还有其他人和他一样受到了影响吗?因为......该死的......任何语言都不足以表达诺克提斯的味道是多么的魔鬼和残忍。

"啊..."

哦,等等。艾汀意识到了,他用颤抖的手扶住额头,那是自己的声音。

Omega在索求的声音... ...

他对自己感到愤怒,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他的双腿却以蜗牛的速度移动着,而他无法停止自己去贪婪地吮吸诺克提斯的气味。

咸,清新,辛辣中带着一丝木炭的味道。露天烤架上烤着的肉,海岸上炙热的烧烤,还有别的东西......清凉爽口的东西,像在热气腾腾的日子里喝上一杯凉水。

诺克提斯就是所有这些东西,诱人的、舒适的、感性的,栩栩如生。每当艾汀眨眼时,他就会想起童年时的古老场景:与家人和朋友在海滩上享受野炊的乐趣,他的父母在笑,他的妹妹和另一个男孩在争夺什么,海浪、美食和阳光,他们在炎炎夏日和大自然的绚丽中尽情享受。

这样的记忆突然变得鲜活起来。

怎么会... 诺克提斯怎么会让他想起那么久以前的那段时光?那也许是艾汀最珍贵的记忆之一,是他竭力想忘掉的东西,但它却拒绝与他其他无忧无虑的岁月一起消散。他被迫将这段记忆锁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在他饱受折磨的黑暗海洋中,那是一抹幸福的色彩。

诺克提斯怎么会有这种味道?这不可能,诺克提斯怎么会唤醒他的那一部分,让他重温那段(卑鄙、可恨、美好、甜蜜)的记忆?

他的身体因为无比的饥渴而颤抖着,艾汀想伸出手去触摸诺克提斯的脸,他想感受这个年轻人的皮肤,想和他摩擦,再闻闻他的味道。再近一点,再亲密一点,他想推开这张桌子,这些衣服,他和诺克提斯之间的所有障碍。他想跪下来欣赏王子隐藏的鸡巴,它可能已经肿胀得结结实实。他想触摸、品尝、感受......他想吞下诺克提斯,感受他的内心,无处不在......

时间慢了下来,周围的人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缄默不言。这一刻充满了足够的性张力,Beta和Alpha都知道不要去触动它。

然后另一种气味浮现在房间表面。这个味道要甜美得多,独特的,宛如甜品一样,奶油和糖,还有某种水果......艾汀无法去闻,但他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地方认出的。

在甜味之下是另一种味道,不可否认的Omega的费洛蒙的气味。

这时,气氛被打破了。桌子周围的每个人都被突然出现的Omega激起了行动,他们四处喧哗,一下子喊了起来,诺克提斯也站了起来,伸手向艾汀说着什么。

但艾汀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们太吵了,他正在强行关闭所有的情绪。他需要出去,出去,空气。他需要在自己的身体摔到地上乞求诺克提斯的注意之前离开。

艾汀还是有一些自尊心的,即使他属于凡人的一面一直在肆意妄为。

他挪动自己的脚步,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人们在远处哗哗地追着他叫,来回地喊着。

他开始奔跑,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城堡和他记忆中的不同,走廊蜿蜒曲折,像个陌生的迷宫。但这并不重要,他只需要更多的空间和空气还有距离,他需要去一个诺克提斯不在的地方,这样他就能把自己的碎片重新组合起来。

但无论他走了多少步,艾汀都能闻到海浪,他能听到妹妹高亢的笑声从咸风中传来,诺克提斯的味道,他的Alpha,让艾汀想象着......

艾汀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又转了一个弯。他猛地撞上一个女仆,把年轻女人臂弯里的衣物撞到地上。她大叫一声,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 "艾汀语无伦次地嘟囔着。

内心深处,一个渴望某种存在的地方——对于王子,对于天选之人,妈的,他要...

燃烧的欲望在艾汀身体的每一条缝隙中蠕动,他火冒三丈,又渴又饿,浑身发抖。他需要更接近那个味道,他需要...他需要...

再近一点......还不够!再近一点!融合...融合气味...。

艾汀试图去听使骸的声音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它们正在哭泣,迷失在自我毁灭的饥饿中。

在漫长的岁月里,艾汀不记得自己有多恨自己的存在,就在那一刻,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每一件事都与他作对。

他失去了自我,因为这个......Omega的发情。

艾汀厌恶的大吼着,带着苦涩的愤怒,化作了属于使骸的咆哮,他甚至顾不上周围是否有人听到他的声音。他撞上了一堵墙,墙壁阻止了他的动作,艾汀一屁股滑落到地上。

他这可悲的、被诅咒的人生。为什么,为什么在这漫长的岁月里除了痛苦什么都没有给过他?而现在还被神明最爱的人类——他们的天选之人,变成了Omega。

一个沉重的打击,可能是最后也是最残酷的一击。

在那里,那里!使骸附在他的眼睛上,将目光转向走廊对面的一扇门。进去......那里那里那里——

艾汀盲目地顺着使骸的催促,他爬到门边,扣住了门把手,用黑暗魔法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打开了门。

是的,很好,就是这里了,气味......香味......

当艾汀站在这个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那种气味——清新、快乐的一切——这里最浓。一张看上去很舒服的大床放在房间中间,一个梳妆台和衣帽间,这里干净到可笑的地步,显然是由专业人员收拾的。

但是这味道没办法认错,这是诺克提斯的房间。

艾汀眨了眨眼,视线在又变成蓝色的环境中游走了片刻。

诺克提斯。

"哦......"

艾汀不假思索地将自己扔在了诺克提斯的床上,柔软的床单加上诺克提斯独特的气息,艾汀突然觉得自己去了天堂。他松了一口气,终于到了,在一个只属于王子的地方,他已经沉浸在自己Alpha的气息中。艾汀在床单上滚来滚去,把他标志性的帽子和风衣扔到地上,他用手抵住床面,直到摸到下面的丝质床单。

是的,这...

宰相把脸贴在信息素浓郁的布料上,仿佛这个年轻人离他很近,可以触摸,他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想象出诺克提斯的模样。

摸...摸他...摸...

艾汀在床单里呻吟着,解开裤子的拉链,把手塞了进去。终于,在感觉像是永远生活在痛苦中之后,艾汀抓住了自己,他把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把热乎乎硬邦邦的勃起蹭在丝绸上。

"嗯嗯.....啊,是的......"

隐隐约约的,艾汀意识到自己的生殖器不一样了,稍微......缩小了一点。

......操,该死的。

但比这更令人不安的是顺着他的大腿滴下的液体,它们沾满了他的裤子。艾汀湿了,浑身湿透了。他在厌恶中脱下裤子,只穿着高领衬衫躺在诺克提斯的床上,屁股裸露地摊在了床单上。

而这是一件好事,艾汀能闻到自己的味道——他现在能分辨出自己甜美的荷尔蒙——与诺克提斯残留在被褥上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他们的气味交织,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闻起来像在交配......像Alpha和Omega之间美味的、震撼灵魂的性爱......

他的屁股在布料上磨蹭,他把疼痛的鸡巴揉进一个丝滑的小窝里,闻起来就像他的Alpha。

解脱与强烈的快感混合在一起,紧紧地盘踞在男人体内。他的臀部抽动得更快,充分地撞击着床单,他失去了思考,像个动物,或者......一个使骸。

"诺-诺克提斯..." 艾汀靠着枕头喃喃。哦,这里有他头发的气息,一种奇妙的,干净的香味。在他的Alpha每天晚上都会躺着睡觉的地方......艾汀呻吟着,更快地翘起了屁股。

滑溜溜的东西在他的大腿间滑动,为他的勃起提供了润滑,让它以最顺畅的方式在床单上滑动,略微有些痛苦,但艾汀并不在意。

他可以就这样高潮,宰相吸了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尤其是如果他闭上眼睛,想象着这触感来自诺克提斯的手......

"啊......啊!" 这个念头把他推到了如此接近的边缘。

至少——艾汀遥远的、理智的一面提议——在这里取悦自己总比直接由诺克提斯来取悦要好。也许这些床单就够了,也许他可以把它们偷走,带它们回自己的书房,在那里他可以整日整夜地摩擦自己。

直到需求消失。

还不够,要更多。你需要更多......更多......

艾汀咬着牙,捏着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停了一下臀部。这简直是疯了,他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无法控制这一切,他的身体在提出要求,强迫他做些有辱人格的事情......让他享受其中。

因为,他妈的这一切,这感觉真好,令人心醉的好,就像艾汀脑海里那些过去的或将有的每一个念头都完全静止了。他的大脑此时只能够处理他皮肤上的感觉,他的身体扭曲着,寻找着更多的东西,他想被淹没在这里,在这种快乐中,在这种气味中。

他希望(并不是第一次)自己能死去,他也许可以被这张床单勒住,在幸福中死去。

更多的滑溜溜的东西从他的身下源源不断地溢出,他能听到他的臀部与湿透的布接触的地方发出的挤压声。一切都湿了,而他还是那么硬,彻底地、痛快地硬了起来,从乳头到鸡巴到屁股再到每一寸皮肤,好硬,好想要...

"啊......嗯......诺克提斯......!"

他现在已经非常接近高潮了,从他的(现在小了不少的)睾丸的紧缩中感觉到。

[Noctis/Ardyn]Excieo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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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迪耶的雪
性別:
非公開
自己紹介:
翻译放置场。
目前以《FE风花雪月》同人为主要翻译对象。
请谨慎阅读,踩雷概不负责。

主要CP
BG:菲力蕾丝,希尔雷丝,菲力All
BL:菲力希尔,帝弥希尔,雷特希尔,All希尔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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