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桔梗  BY：jeejaschocolate

摘要：这是诺克提斯和亚丹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对于一个不朽者而言，一年在他漫长的生命中算不了什么。但是..

亚丹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甚至不需要去闻——他也只能嗅出他的alpha莫名兴奋——诺克提斯身上有类似于末药的油烟气味。
(虽然已经有500年没有人提到过末药了，但亚丹仍记得，他仍记得许多事情。)
诺克提斯自己陷入了某种热潮。从他们醒来的那一刻起——一大早他就坐立不安，不停穿梭在房间里面，询问亚丹是否需要早餐，咖啡或者别的什么。
“来杯血腥玛丽如何?”诺克提斯向他眨了眨眼。“我会让他们再放一片培根。怎么样?”
一想到番茄汁、伏特加和新鲜烹制的培根，亚丹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不假思索地舔了舔嘴唇。该死，变成omega让他更饿了还是怎么了？这些天——自从他转变后，他的整个身体都决定重新调整他的荷尔蒙，就像在一个新改造的房子里重新摆放家具一样——有些部分还在老地方，但看起来好多了——他经常发现自己充满了欲望，为了食物和其他东西。
成为omega是一种充满渴望的生活。亚丹开始意识到这一点。他或多或少已经习惯了以沉默来应对自己无时无刻渴望诺克提斯的结的那部分需求。但这种需求从未完全消失。它就藏在他的皮肤下面，随时随地都可以重新点燃。只要诺克提斯想要，或者只要亚丹需要。
...除此之外，诺克提斯在早上9点给了他一杯血腥玛丽，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这甚至超出了他们通常的“堕落”。
亚丹怀疑地眯起眼睛。这是什么，关于结合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还有一个默认的传统吗？他是不是该下楼去找伊格尼斯，然后他会冷静地向他解释诸神要求献上一个omega——？
“怎么了，亚丹?”诺克提斯挨着他坐在床上。他把他们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深深地嗅着他的omega。完全不回避这种亲密的关系。
自然而然地，亚丹开始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总是以这种方式对诺克提斯的气味做出反应。被这么闻就像被诺克提斯检视全部，从他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诺克提斯用他敏锐的alpha鼻子能感觉到全部。
好吧。那就给他吧。现在亚丹已经完全放手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够长了，他再也没有秘密了。
他耸了耸肩，让荷尔蒙溢出。“没什么，你自己看吧。我随时对你敞开，亲爱的。”
诺克提斯一边想着亚丹的荷尔蒙，一边扭动着鼻子。他把嘴唇扭向一边。一阵失望掠过他的脸庞，只有一瞬间。然后它就消失了。
“别担心，宝贝，”诺克提斯漫不经心地说，站起来，“你不会被牺牲的，好吗?”
“好吧，那很好。我想一个人一生中只能为了人类的利益牺牲自己的肉体几次，在他厌倦之前。”亚丹躺回床上，收回思绪准备再睡一会儿。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渐渐地，亚丹越来越习惯于谈论他的过去。他有时会在随便的谈话中提起这件事，也许是历史上的一个小花絮。雷吉斯很喜欢这样。然后，当他和诺克提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亚丹会谈到一个更私密的遥远的记忆。有些东西除了诺克提斯外他不打算和任何人分享——他童年的回忆，索尔海姆。
他最近一直在想索尔海姆的事。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当他的生活在这里安顿下来，他不禁想起了他的第一个家。那是他除此外唯一一个能安心的地方。在那个时候，爱不是一份能轻易付出的情感。爱不能随意给予，大多时候它可望不可即。如果能够跨越重重障碍、政治利益、战争、考验，那么也许最终会得到爱。人们喜欢传颂来之不易的爱，像勇士和真爱，不过是些传说。
诺克提斯则不然。对诺克提斯来说，爱不过是一种状态。他做任何事都充满了热爱。亚丹知道——他必须得承认——他是Noctis最珍视的感情的接受者。诺克提斯只深爱着亚丹。
如果索尔海姆能成为一个充满爱的地方，那么也许亚丹的命运就会完全不同。在他的记忆中，索尔海姆仍然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他像个孩子一样，四处游荡，沉浸在大自然的光辉中。
但是爱又是如何融入那些记忆的呢？
诺克提斯亲吻亚丹的眼睛。然后他粗鲁地摇醒了他的爱人，让他回到现实。
“嗯?”亚丹呻吟着，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来吧。今天有事要做。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诺克提斯已经穿好衣服了。
亚丹嘟囔着。通常他不会陪同诺克提斯履行王室的职责，除非有议会会议。他确信离下次会议至少还有几天时间。
从更个人的角度来说，亚丹今天不太想去散心。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深夜。沉思着他的人生历程。老实说，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他现在需要睡眠。
“不，谢谢。我想我今天会呆在家里。”亚丹在床上翻了个身。
房间内诺克提斯的气味突然多了一分寒意。尽管他身体不舒服，亚丹还是抬起头来。他在诺克提斯的脸上看到一种沮丧的表情。
这又是怎么回事?又耍花招？
“只是下楼转转，”诺克提斯甜言蜜语地说，“很快的，然后你就可以回来睡觉了，好吗?”
亚丹深吸了一口气。作为一个alpha，诺克提斯的意志完全可以压过亚丹的意愿，并驱使他的omega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除了荷尔蒙的施压外什么都不用。但诺克提斯从未使用过那样的强迫手段。哪怕是现在这种他真的想要某样东西的时候，诺克提斯也不会这样做。他总是让亚丹自己做决定。
亚丹的内心因而悸动，这本不该发生的。诺克提斯只是表现出了基本的礼貌和尊重，不是吗？即便如此。
说实话，诺克提斯不需要强迫亚丹做任何事情。当他带着失望的表情看着他时，亚丹就会立刻来竭尽全力地安抚他。他非常喜欢诺克提斯骄傲、快乐的脸庞。让诺克提斯失望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容忍的事。所以他不得不..。
“好吧。就一个小时，好吗?”亚丹起身下床。开始做出门的准备。
“一个小时就足够了。”诺克提斯的面庞再次变得明亮起来。“谢谢。”
几分钟后，衣冠楚楚的亚丹和诺克提斯来到厨房。不管诺克提斯想干什么，他们总得先吃点东西。他们一路走向伊格尼斯。
“早上好!”伊格尼斯的问候很响亮。亚丹觉得今天的伊格尼斯身上有一种格外耀眼的东西。因为通常情况下，这个男人外向但很矜持。现在他笑容满面，温暖的烘焙气味像云朵一样在他周围飘荡。“两位殿下需要什么吗？咖啡，鸡蛋？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刚才做了些松饼。”
亚丹本想只要咖啡就足够了，但闻到伊格尼斯刚烤好的松饼就忍不住想尝一块。该死的，伊格尼斯太善于做糕点了。
诺克提斯告诉他:“抱歉伊基，我们要去我爸爸那里，没时间好好坐下来用餐了。”
所以他们就是为了去见国王吗？
伊格尼斯的眼睛闪了一下，他神秘地笑了笑——难道他已经知道诺克提斯会这样说吗？
“好吧。我相信陛下在圆形大厅里，你们可以去那里找他。”
诺克提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剩下的松饼。“谢谢。”
“没事。”伊格尼斯的眼睛在亚丹和诺克提斯之间来回跳动。然后他又充满真诚的温柔地补充说:“当然，恭喜两位殿下。”
亚丹皱起眉头看着他。恭喜?恭喜什么?今天中午之前起床?这真是...令人费解。
当亚丹不明所以的时候，伊格尼斯给了诺克提斯一个惊讶的，几乎是吃惊的表情。诺克提斯耸耸肩，点点头。他们确实在进行某种无声的交谈----这是什么伙伴之间的暗号吗？
“好吧，就这样把别人排除在谈话之外可不怎么礼貌。”亚丹一边皱着眉，一边塞了满嘴松饼。
诺克提斯一言不发，把手放在亚丹的肩上，领着他穿过长廊走向皇家圆形大厅。对于雷吉斯来说这是个不寻常的地方。圆形大厅里只有一幅路西斯先王和王后们的壁画。据亚丹所知也确实没有别的什么了。
这个秘密游戏有些无聊了。亚丹试探着诺克提斯，希望知道更多信息。
他并不想表现得很明显，但诺克提斯当然能分辨出来，他们能闻到彼此。
亚丹脑海中浮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张血腥玛丽的照片——就是诺克提斯今天早上给他的那杯该死的饮料。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诺克提斯居然拒绝了他。亚丹戏剧性地叹了口气。真的吗？这个秘密重要到诺克提斯需要用这种把戏？把思想集中在一个图像上，这样其他的思绪都会消失。不过是小孩子的伎俩。
“怎么了?”诺克提斯胜利地冲着亚丹笑了笑，“渴了吗，宝贝?”
亚丹转了转眼珠。他想反击几句俏皮话，但他真的没有精力。虽然，他真诚地希望诺克提斯没有浪费他的时间。时间，对于一个不朽者来说，就等同于耐心。亚丹几乎没什么耐心可言。
果然，雷吉斯在圆形大厅里等着他们。就站在那儿。对一个国王来说真不是一个相配的地方。他一看到诺克提斯和亚丹，脸上立刻露出圆润的微笑。
不，亚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雷吉斯给了诺克提斯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今天非常的欣喜。但对国王来说，他只能通过尴尬的拥抱来表达。最令人沮丧的是，在诺克提斯之后雷吉斯也马上拥抱了亚丹。亚丹闻到了这个alpha的激动。有点冒犯。作为一个国王雷吉斯表现得太过兴奋了。
好吧，至少这次亚丹有所准备。
“都准备好了吗，爸爸?”诺克提斯问道。
“是的。我确信这一点。而且他们相当可爱，你知道。”雷吉斯转过身，凝视着远方。
随着国王的视线，亚丹看到了花园。啊，对。这种室内庭院还充当了种植各种花草的温室。亚丹已经忘记了花园的事。因为没什么需要，他以前从没来过这里。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地方。四周被城堡冰冷的石头环绕的一片绿地。蜜蜂和蝴蝶在花瓣间转来转去。
当他站在那里时，亚丹想起了他少年时代的一个场景。和他的兄弟姐妹坐在他家附近的花园里直到深夜。索姆努斯总想和他用剑对战，而他的姐姐想用附近的花编织皇冠。为了让他们高兴，亚丹两样都做了。他总是这样做。让人们开心。那是他当时最擅长的..。
“嘿。”诺克提斯把鼻子贴在亚丹的脸颊上。“走吧。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令他吃惊的是，诺克提斯把他领进花园融入到温暖的绿色植物中。阳光透过高耸的玻璃天花板照在亚丹的脸上。他记得从前太阳一接触他，他体内的疟原虫就会发出嘶嘶声并更卖力地侵蚀他。但现在不是了，疟原虫们变得虚弱了。
诺克提斯陪伴在他身边。
哦天，被花丛环绕的诺克提斯看起来更美了。象牙色的皮肤和漆黑色的头发与花园的美丽色彩相配。
蓝色的达斯卡玫瑰，金黄色的库莱茵向日葵。一丛桑葚，可能来自卡埃姆。甚至从奥尔缇西进口的茉莉花。难得的景色，再没有比这更棒的了。
“不错，对吧?”
诺克提斯看着他。他似乎有点紧张。那缕木烟的气味在他周围盘旋。
这个花园当然很漂亮。所以，亚丹点点头。他必须得赞美诺克提斯。“是的，没错。非常好。”
诺克提斯的蓝眼睛透着一丝怀疑。他盯着亚丹期待他再说点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亚丹突然成了那个引导者吗？这是怎么发生的？他跟随诺克提斯来到这里——他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
他晃着头靠近他的另一半，让他们的气味融合。“怎么了，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
诺克提斯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顺着亚丹的脸颊滑了下去。“亚丹，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们今天早上在床上不是已经证明过了吗？
诺克提斯失望地咬着牙，把亚丹拉近了花园深处的灌木丛。“宝贝。今天是——一年。距离我们结婚整整一年。”
当这些话击中他的时候，亚丹的眉毛抽动了一下。他迅速地回想起日历——他们是哪一天结婚的？亚丹想他记得那天是春天。在他这个年纪，日期对他来说是模糊的。对于一个不朽的人来说，个人的日子显得微不足道。
除非你说的是结婚周年纪念。
“......是吗?”亚丹问道。尽管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的嘴角还是露出了微笑。“整整一年?”
“是的，没错。”诺克提斯注视着亚丹的神色的变化。他的omega在开心。
亚丹想得越多，这个纪念日就越有意义。他们一起看了四季。他们经历了相当多的风风雨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直到一年。
这对亚丹来说不应该有任何意义。他活了两千年。但是他和诺克提斯一起经历了四季，历经一整年，这已经意义非凡了。更不用说他有相当多的时间来适应他的新生活。当亚丹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足够去感受它的节奏，有自己的生活规律。他意识到今天和最初的日子不同，正是因为他终于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这种生活现在很正常。
“来，看看这个。”诺克提斯弯下腰，剥开灌木丛让亚丹能看清里面藏匿的花朵。
白色的花。花瓣边缘呈紫色。仿佛每一片花瓣都沾上了墨水，然后重新放回原位。神秘的景象..。
就像..。
亚丹看了两眼。他跪下来，仔细地检查那些花。黄色的蕊，肉质的花瓣...没有错！尽管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索尔海姆•洋桔梗......天使之吻......是吗?”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诺克提斯。
诺克提斯笑容满面，骄傲的笑容在他身上荡漾开来。“是的，天使之吻。就像你记忆中的那样，对吧?”
亚丹冷笑了一声，“当然可以，但是......怎么可能?”
“我做了一些调查。发现那时候这些花到处都是。我是说索尔海姆时代。”他停顿了一下，故作玄虚。“所以，嗯......我给我们的园丁看了一张照片。就是种花的那个人。他说他可以培育出看起来一样的东西。”
亚丹的思绪缓慢的收回。是的，当然。这不是真正的天使之吻。只是把普通洋桔梗经过基因技术加工了一下。
很明显。天使之吻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灭绝了。亚丹甚至不知道诺克提斯在哪里找到了那张照片。他以为这些花只会留在他的记忆里。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诺克提斯打断了他。他总是打断他。让他回到现在。不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因为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想这些事情。”
亚丹抚摸着白色和紫色花朵的花瓣。他慢慢地点了点头。“我有。这是......嗯......”他如何解释在不同的纪元之间那种认知割裂的感觉？”...你看，这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没关系。你没必要这么做。”诺克提斯跪在亚丹旁边。“我想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整件事的怪异之处。我明白。”
诺克提斯不可能懂他，但是亚丹欣赏这句话，这让他觉得很舒服。
”我想我...见过索尔海姆一次?就像在你脑子里”
亚丹僵硬地问，“你真的通过我们的联结看到了图像?”
诺克提斯点了点头，他看起来并不确定，但是，他足够确信地说，“没错，我想是的。
有一座大理石做的房子。有雕像的花园。你和一个黑头发的男孩。
还有一个红头发的小女孩，你的......兄弟姐妹?”
亚丹完全地震惊了。他什么也没说——因为惊讶地说不出话。是的，那是他的家庭。
 
“我觉得那里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比现在大。或者是因为那是你的记忆。”诺克提斯盘腿坐着，准备开始谈论他关于索尔海姆的印象。
他详细地讲述了他所看到的一切:那些人，那些地方，那些闪过的经历。
太不可思议了。亚丹简直不敢相信根本不需要口述诺克提斯就可以和他分享一切！他以为他只是浅显地谈论他的过去，而诺克提斯却一直能直接看到他的记忆，这都是因为他们的灵魂伴侣联结建立了与过去的联系。
不管诺克提斯的视角遗漏了什么，亚丹都填补了空白。现在他觉得有必要把事情全盘说出来。诺克提斯应该要知道。
长期以来亚丹一直渴望被理解。这是他几乎快忘记的愿望。就像现在，诺克提斯坐在那里，全心全意地听着，亚丹自己的生活从他的嘴里被讲出......这就是亚丹的愿望。又一种渴望从他的灵魂深处升起。
谈论所有这些事情——甚至是小细节！他上学的地方和所有那些胡言乱语----感觉他的心终于如释重负——把所有感觉传递给能够理解的人。
诺克提斯，偏偏是诺克提斯，一个被溺爱的20岁的孩子能理解他。这个世界真奇妙。
但是亚丹很感激这一切。
当他们谈话暂停时，诺克提斯会握住亚丹的手。“今年对我来说是意义非凡的一年，亚丹。我希望你也是如此。”
“的确如此。”亚丹把头靠在诺克提斯的肩上。他的另一半，他的alpha。哦，是的，他和这个男人度过了美好的一年。
诺克提斯紧紧地依偎着他。“而且，我们还会有很多年的时间。”
这让亚丹咯咯地笑起来：“我想是的。”
诺克提斯散发出欢乐的气息刺着亚丹的皮肤。“能和你分享我的生活，我真是兴奋得难以置信，亚丹。我非常爱你。”他紧紧地捏住亚丹。“胜过一切。”
一股情绪掠过亚丹，“我知道，诺克特，我也爱你。”
他们分享了一个吻。就在花园中央。周围的花朵是过去的回声。他们分享了那个吻，亚丹意识到从现在开始他们会分享一切。过去，现在，未来。他们都会一起体验。
忘记那些在远古时期对爱情的定义吧。亚丹现在完全忘了这一点。这种新的爱情——这种鲜活的感情就像他们的生活一样——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亚丹会珍惜它。
这份爱是他的。
“那么，”诺克提斯打断了他们的吻，“看过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了......那么我的呢?”
亚丹这次真的笑了。这个笨蛋alpha。甚至没有意识到这听起来有多急躁。“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公平起见。我们去卧室吧，然后你就可以收到你的礼物了，好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