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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翻译][Verstael/Ardyn]Into The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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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翻译][Verstael/Ardyn]Into The Fire

Into The Fire
TrishaCollins

他在海上的某个地方醒来,四周的金属墙壁看着太过令人忧心,于是他又迷失在了梦中。

让自己随意愿入睡是他练就出的技能,不得不,石牢让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横在他胸前的绑带很不舒服,十分拘束,但没有铁链那么糟,最主要的是,它们让他很痒。

这是一种新的难受,‘新’是可怕的,因为他已经非常习惯自己的监狱,他知道那些细微的疼痛和他的锁链的重量。

发生了什么?

他释放了祸害,他把它给了那些试图袭击他的人。这就是答案吗?摆脱它的方法是去诅咒其他的人?

诸神啊,为什么?他把人们的罪孽带进了自己的灵魂,现在他却可以赋予他人,可以诅咒那些对不起他的人。

他的胃因为这个念头而不愉快地痉挛着,是残余的饥饿感,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什么东西,是食物。

这些......士兵——他们一定是士兵,索姆纳斯的军队?

天啊,他多么渴望靠睡眠来逃避,他渴望在他熟悉的墓穴里获得安宁。

但他的周围却充斥着噪音和生命,活生生的生命,那些跳动的心脏——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或者这只是他心灵的另一种解脱。

"他怎么样了?"

他跟随着那个声音,认定它就属于这里的负责人,那个找到他的男人。

"稳定,长官。他的体温相当的低,心率也缓慢得诡异,但似乎在自我调节到正常水平。"

"那他醒了吗?"

"我们打掉他脚踝上的锁链时短暂地醒了一次。"

"我要求的样本完成了吗?"

"还没有,长官。海面动荡的情况一直都很糟,我们担心破坏他的身体。"

"嗯。" 一只手落在他的胸前,像爱抚笼子里鸟儿一样占有式地抚摸着。

这让他的身体紧张起来,不过他强迫自己的眼睛仍然牢牢闭上。

"啊,你醒了。"那只手在他的肚子上用力,像在他的皮肤上爬行。"睁开你的眼睛,Adagium。"

他缓缓睁眼,转过头盯着这面布有奇怪装置的墙壁,而不是盯着上方的男人。

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男人,然后那些占有性的手指顺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脸颊:"太美了,超越了我最疯狂的梦。"

他一生中从未感到如此脆弱过,即使是他濒临死亡躺在索姆纳斯脚下的时候也没有。

他转动身子,想挣脱这种束缚,但上方的人只是笑了笑。

"剥了他的衣服,我想看看他在这些破布下面藏着什么。"

"不行。" 他的声音颤抖。"不。"

但那个男人要么没有听见他的话,要么根本不在乎。他从床上被解下,被士兵们拖到另一张床上,脚步不稳。

"这布料能保存这么久真是个奇迹。"俘获他的人沉思自语着。

他想扭开身子,但身上有那么多只手,它们正打算解开他的腰带,剥去他仅存的一点自尊。冰冷打在这么多年里都没有暴露过的皮肤上,让他僵在了原地,身体细细地颤抖着。

"把布料拿去研究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才会保存这么久。" 俘获他的人命令道,一捆布料被接了过去。

"那——那些是我的。" 他声音颤抖着低声说道,想伸手夺回衣物。

一双手把他拉住,展开身体,被迫面对俘虏者的审视。他在那如同侵犯般的凝视下发抖,他脏兮兮的,他知道铁链摩擦和捆绑他的部位都沾满了污垢和汗水。

那人伸出手,再次按在他的肚子上,然后向后延伸,占有性地抚上他的臀部。

"停下。" 他焦急地说。他们说的是同一种语言吗?他忘记了怎么说话吗?还是他们根本听不到他在说话?从俘获他的人那冷漠的眼神看来,似乎都不是的。

"如果你能知道我为你牺牲了多少就好了。" 俘获他的人喃喃自语。

胃里的恐惧几乎涌入喉头,一阵阵的战栗顺着他的脊梁骨一路往下。

"你有名字吗?" 俘获他的人问道,急切的,迷恋的,他还在抚摸着他,像情人一样用手爱抚他的皮肤,然而他们并不是情人,他不想让这种侵犯继续下去。

"我要我的衣服。"他说,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听着很可怜。

这句话又被无视了,俘获他的人被那些士兵围着,仿佛他们不存在,在这场正在进行的游戏中,他们也只不过是道具。

他扭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男人,当一根头发被轻易地从他头上扯下来放进一根奇怪的管子里时,他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他想过战斗,但当即将面对的只是不适和侵犯的时候,他生命受到威胁时才展现的力量毫无动静,他身上的那些手像束缚一样牢牢地将他固定住。

"我等不及靠岸了。" 俘获他的人在他身后说。"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你皮肤底下藏着什么。"

他肩膀附近的肉被捏住,他想拉开,但手指扭动着挖进他的皮肤,直到他感觉到诅咒从皮肤里涌出来。

又一根管子出现了,在他的皮肤上刮动着,它被盖上盖子放进了一个盒子里。

"把他绑回沙发上,我会在那里继续我的检查。"

他反抗——或者说尝试反抗——当他们把他按回之前的禁闭室时,他发出了软绵绵的抗议。一阵预料之中的幽闭恐惧感袭击了他,他徒劳地挥舞着手——并没有任何帮助。他惊慌失措的挣扎只让男人笑了起来。

结果还是同样的,他的双手被绑在身旁,绑带穿过他的胸腹把他的一切挣扎压住。

"我不会堵住你的嘴的,你真是个奇迹。"手又回来了,掠过他的胸膛和腹部。

这是羞辱性的,令人厌恶。事实上,在他心灵的某个小角落里他渴望这个,渴望着被触摸——但不是这样,不是被这个眼睛里带着饥饿凝视他的男人抚摸。

他的指甲被一种气味尖锐而可怕的东西清洗,然后被修剪,放入更多的管子里,这些管子被收了起来,又在他的胸口用一块同样带有尖锐气味的液体的布刮他的皮肤,然后是更多的管子。

一根针刺破了他的指尖,血液被挤进一根更小的管子里。

他紧闭双眼,希望自己能够入睡,希望自己的心能静下来,把他带走。但无能为力,在安静的石牢里他可以让自己沉眠,但那双手放在他的身上时,他发现自己无法入睡。

"长官,我们就要靠岸了。"

"很好,我们将会在我的实验室里完成这一切。" 那双手按着他的胸口,俘获他的人用残忍的声音低声说道。

他对自己发出的轻声啜泣感到震惊,他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了所有的折磨,但这比被遗忘在黑暗中更糟。

一条毯子像裹尸布一样扔在他身上,盖住了他的整个身体。当床——"沙发"——被从奇怪的交通工具上推下进入冰冷的空气中,这是一种解脱,即使只是短暂的解脱。他晃了晃脑袋想看看天空,但当床移动时,他只看到一座密不透风的城市,天空透着不自然的光。

他愣住了,呆呆地楞在那,直到他们再次进入室内。

然后他们就到了一个白得让人感觉死气沉沉的地方,毯子也被拿走了。

"到目前为止,他出奇的被动,很少反抗,很有可能是长期的监禁使他在某些方面上瘾了。" 俘获他的人自言自语,从桌子上提起一根长针,向着床前进。

他强忍着疼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血液被抽进一连串的小黑瓶里,有些瓶子里装的是他所知道的红色血液,有些瓶子里则是被祸害严重污染的血液。

当他切割他的皮肤时,他仍然一动不动。

"非凡的治疗因素,也许这就是他这么多世纪以来一直活着的原因?" 俘获他的人自言自语,他还说了'研究日志'之类的话。

"把他带下去清洗一下再带回来给我,我还要观察他。" 俘获他的人最后命令道,但他看来,他已经拿走了他想要的一切。

淋浴很奇怪,气味很难闻,水也很冷,看着那些把他拖进水里的人,他发现自己在发抖,他们面色冷漠,结束后给他裹上一件无比简陋的长袍,头发披在肩上,他被带了回去。

"你不知道我为你牺牲了多少,Adagium。"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杯子,喝着杯中的酒。

他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低下头,这种材料非常奇怪,他不喜欢,但比起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我相信你一定有很多问题。" 男人走近他说道。

"我的衣服。" 他小声说。"它们在哪?"

那人笑了,然后摇头:"不要为那些旧布条担心,它们不重要。" 一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抬起他的下巴。

这个吻很快,留下一种水果般的残留,他几乎是立刻退后一步:"不!"

"不?"又是一声轻笑,那些手指捉住长袍,把他拽向自己,又是一个更粗暴的吻。

这让他反胃,让他颤抖。

"你不可以对我说不。"男人在放开他的时候告诉他。

他瞪着他的背影,肩膀因失败感而垂下。

"你已经无处可去了,没有人会保护你。" 俘获他的人平静地说。"你可以在这里做我的囚犯,也可以做我的客人,但我建议你尽快做出选择,不然的话我就替你来选,这不是很有趣吗?"

胆汁搅动着他的肠胃,他把头转过去:"你想要什么?"

"首先,你的名字,然后,在晚餐时陪我,我有一大堆问题要问你。"

"Ardyn。" 他呢喃着,怨恨而困顿。

"Ardyn。" 俘获他的人说。"Ardyn,有趣。现在来吧,我们要吃晚饭了。"

他想要他的衣服,而不是这件单薄的破袍子,但他不希望情况变得更糟。

低下头,他跟着那人进了另一个房间,暂时屈服于对方的意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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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以《FE风花雪月》同人为主要翻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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