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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博鸣]我27岁,老爸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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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博鸣]我27岁,老爸16岁。

我27岁,老爸16岁。
作者:sa-sha
发表时间:2016-11-02
简介:
某著名电影梗。设定老爸在21~22岁左右成了父亲。
博人传1卷看起来博人在二十岁前后时父亲去世(或者去灵界修行?的模式),不过本文是从此展开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if设定。
如果,电影博人传后,战争与地球侵略都没有发生,而是继续维持和平——这样一个设定。
我很喜欢中忍考试里责备博人作弊时鸣人又像难过又像自责的表情,啊啊,鸣人君已经长大成人了啊——我想。
这个设定用到别的CP上应该也很美味。
译注:
作者写过其他角色/鸣人,所以本文可能看起来全员都对鸣人有箭头。

腐向前提。
不喜欢的人请绕道。



起初谁也没有注意到。
就连本人也没有。
老爸的时钟竟然开始逆时针旋转了。

老爸是九尾的人柱力。
听说老爸的老妈也就是我的奶奶也是,而把九尾封印到老爸体内的是四代目火影也就是我的爷爷。这些都是从佐良娜那里听来的,她比我更了解我的老爸。
老爸的伤好得很快。
据说就算是被东西贯穿刺中这种寻常人会立即死亡的重伤,依靠尾兽的查克拉也能马上治好。
或许正因如此,老爸的手臂和脸总是光洁无暇。
老爸的皮肤很细嫩,佐良娜的老妈小樱医生来我家作客与老妈一起吃饭时甚至还开玩笑说,“尾兽查克拉是不是有点抗衰老的效果?真希望也分我们一点啊。”
以前向日葵刚出生时脸蛋柔嫩可爱,我摸个不停结果给她惹哭了被老妈骂了一顿,无奈之下只能用老爸的脸当替代品。老爸的脸就是如此光滑。
“老爸、老爸的脸和小葵一样!摸起来超~舒服的说!”
边说边用双手来回揉弄老爸的脸,结果把老爸的脸搓得红扑扑的,又被老妈制止了。
所以虽然鹿代或井阵用有点不太舒服的语气说“你老爸好年轻啊”或者“我老爸也说他太冻龄了”,我也认为那是他的特殊体质所以没办法。
尽管如此,当我作为中忍完成一系列任务、差不多准备让师父或木叶丸老师推荐自己成为上忍时,我开始觉得“我家的老爸是不是有点奇怪?”
成为上忍需要中忍的履历,所以目的一致的我与佐良娜、以及任务一向完成得无懈可击的巳月开始积累任务数量,对任何等级的任务都毫无怨言来者不拒。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作为中忍第一的精英班开始接到了难易度更高的任务。
历经数月的远征回到村里,去火影室报告,依旧繁忙的老爸开心地抬起一只手,为我们的回归感到开心,犒劳我们的任务成果。
随后,我看着和平时一样站在老爸身旁的鹿代的老爸,心说鹿丸叔老了不少……反观我家老爸还是这么年轻啊——我边想边望着老爸的脸,哎呀?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因为冲我笑的那张脸,和我房间里摆着的照片中的脸一模一样。
那张照片拍的是我和我老爸,一模一样也理所当然,但让我感到违和的是,那张笑脸让我回想起的老爸,是成为火影之前那个经常长期出差,回家后说暂时会休假,然后陪我玩一整天的时候的老爸。
“那个,我说的话可能有些奇怪……老爸他是不是变年轻了?”
出了火影室来到走廊,我向身旁与我同行的佐良娜寻求同意,然后佐良娜回我一副无语的表情。
“哈?博人你现在才发现?”
然后跟在我俩身后一步之遥的巳月也深感意外地对我说。
“七代目不仅不会老,甚至看起来一年比一年年轻,是七代目七大不可思议的其中之一,这不是很有名的吗?这会不会是一种形象宣传策略呢。”
哎,那是什么。老爸的七大不可思议是什么啊,我都不知道的说。
“七代目很特别的。他在体内饲养着神兽,当然与普通人不一样了。”
佐良娜的七代目狂热度一年比一年精进,如今重症外露,面色潮红地据理力争。在这个气氛之中我如论如何也说不出我是刚刚才发现的,只得缄口不语。

久违地回到家后,老妈备好泡澡水与饭菜,最近刚成为中忍的向日葵也跟往常一样用可爱的笑脸迎接我说“欢迎回家!哥哥!”
到了晚饭时分老爸也体贴地回来了,不知道几个月都没有一家团聚在餐桌前了。
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一边感受着老妈的煞费苦心,一边沉浸在终于回到家中的感受中,就在这时传来一声钝响,老爸在用餐途中像是失去了意识,头扑通一下抵在桌子上睡着了。
“老爸还是老样子的说。”
我苦笑道。老妈面露歉意,将自己穿着的上衣披到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老爸的肩膀上。
“你父亲他真的很期待博人你回来的。”
“这是真的哦,哥哥们每次发来联络时,他都很开心地跟我们汇报呢。”
向日葵也紧随其后,像是怕我不高兴。
老妈和向日葵这么顾虑我是因为我以前干出的事,我露出笑容让她们放心。
“我明白的,真正的老爸都像这样好好回家了,以老爸来说做得算相当好的说。”
说完后两个人看起来松了口气,我用“话说”作为开始提起老爸的七大不可思议,想调节一下气氛。
“今天呀,我说老爸看起来好像变年轻了之后,佐良娜和巳月嘲笑我,说这是老爸的七大不可思议。我是第一次听说,七大不可思议还有别的什么呢~”
我以轻松的口吻说道,但想不到老妈与向日葵吓了一跳,明显出现了动摇,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犯愁地看我。
把老爸搬到卧室回来后,老妈和向日葵已经收拾完餐桌,让我落座,
“关于你父亲……”
老妈语气凝重,提到了听起来不过是假想的老爸的后遗症。
据老妈说,我第一次的中忍考试后过了不久,老妈就察觉到了老爸本人都意识不到的一些细微之处的异变,去找小樱医生商量。
小樱医生起初也认为是雏田想多了,笑着说“会不会是误会?”但不久后老爸与身边的同伴相比变得越发突出,于是开始了对他的检查与长期观察。
老爸的身体越是老化,强大的治愈力就越会促进新陈代谢,导致了年龄越大就越是年轻这一逆转现象。
是那些家伙袭击时动了什么手脚,还是在无数的战斗中与九尾查克拉同化、依赖九尾的治愈力活到现在的代价,原因仍未查明。
但唯一能说的是,正如老化不可阻止,老爸的年轻化也会不断继续,至今依然找不到阻止的方法。
“骗人的吧……”
看着极少开玩笑的老妈表情一筹莫展,以及最近开始和小樱医生学习医疗忍术的向日葵一脸消沉,我只能挤出这句话。
“那……那么,就这么返老还童下去会怎么样啊。老爸会变成小宝宝吗?”
我依然无法相信这是现实,努力寻找这一说法的漏洞不肯罢休。
——因为,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又不是什么童话故事。
“据说爸爸最后可能会变成宝宝然后死掉……”
向日葵不安的呢喃宛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后脑上。
——哈?死掉?老爸他……?那不可能。老爸是村里最强的忍者,拥有了不起的力量,也许是世界上最强的人呢,我那么强的老爸不可能会死。
“别胡说八道!向日葵。”
我勉强挤出的呻吟一般的声音低沉而尖刻,是不该对妹妹用的语气。
“博人。现在还没有下定论。像你父亲这样的人还没有出现过,或许在什么时候就发展停止恢复正常,从今往后或许也能找到恢复原状的方法。所以呢……”
老妈对我的鼓励听起来更像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老爸会死。
比起老爸不会变老、老爸会返老还童之类的奇妙故事,这个不言而喻的结果沉甸甸地占满了我的胸口,就好像事已至此已经无力回天了。
那个时候——当我醒来时,只有老爸一个人失踪,别人告诉我他被身份不明的怪物一样的家伙带走时我感受到的那种绝望迅速复苏,撕裂般的焦躁与被烈焰灼烧般的恐怖令我几欲呕吐。
“你没必要那么担心的说,博人。”
温暖的掌心覆上我的后脑勺,我极其熟悉这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的主人。
“鸣人君……”
老妈对站在我身后的老爸用了平时不会在我们面前使用的称呼。
“雏田和向日葵也不用担心。表情别这么难看!又不是马上就会怎么样了。”
说完,老爸走到水池接了一杯水回来。
“那个啊,如果我以后会越来越小变成个小鬼,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而且呢,如果我能幸运地活到那个时候,我可能看起来会像博人和向日葵的孩子呢,那不是很厉害的说!”
父亲说完有些兴奋地抓了抓我的头发。
“我可能会比我老爸和师父活得更久的说哦!然后我能守护你们到那个时候的话,我呢也就没有任何遗憾了不是吗?”
说完,老爸对抬起头的我露出笑脸,笑得像个淘气的孩子。
“不过我要是变成小不点了,可能会给雏田和你们添麻烦,那时候就请多担待啦。”
老爸冲老妈带着些许歉意说道。
老妈色素很少的淡紫色眼睛有些湿润,她用力摇摇头。
“鸣人君,不要紧的,不论发生什么。因为还有我和博人还有向日葵呢!”
母亲含泪的声音让老爸的笑脸更加柔和,我和向日葵也热泪盈眶。
就这样,我们漩涡一家团结一心,共同面对老爸逆转的时间。

——没错,我们是团结在了一起。
不过,自从那些家伙抢走老爸的事情发生以后,我一直想要为了守护老爸——为了守护火影而变强。
因为老爸变得越来越年幼这一奇妙的现象,我的心愿从“想要守护老爸”变成了“我必须守护老爸”,且随着年龄增长变得越发扭曲,无法自已。




我20岁,老爸23岁。

“欢迎回家,博人。”
我作为弟子兼实地考察助手与师父旅行归来,很少见地,老爸正呆在家里。
“哎呀?这是怎么了的说,忘带东西了?”
老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扮随便只穿了一件T恤,我边看他边把行李中的换洗衣物与带给老妈和向日葵的小礼物摆到餐桌上。
“雏田和向日葵今天回那边住几天,所以我是在等你的说。”
老爸说完,依旧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住几天?发生什么了?”
“雏田的姑姑现在身体不太好,最近她两头来回跑很忙的。”
“唔——……”
我把要洗的衣物塞进洗衣机,轻轻叹了口气。
——居然变成二人独处了。
——太糟糕了。
“博人——”
老爸在客厅叫我,没办法,我只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嗯就是那个,我什么也没有准备,晚饭要怎么办?去外面吃?太累的话我去买回来?”
累确实是累,但比起我,我发现瘫在沙发上的老爸面色潮红,身体状况看起来不太好。
“老爸,你再用变身术去外面太麻烦了吧。不要紧的说,我也没那么饿,随便对付对付吃点就行。”
最近,老爸在家以外的地方都不能解除变身术。
因为他的外表已经变得和我差不多,明显不正常。
这样一来,老爸必须让影分身们也使用变身术,和以前相比更是一刻也不能松懈。
知道老爸这种症状的只有我们这些亲人,主治医生小樱,和极少数到了紧要关头需要让他们采取对策的人。
“那怎么行的说!你都出了这么多月的门了,难得回家一趟,要是听到我什么都不做,雏田和向日葵肯定会生我气。”
老爸迅速收回大大伸展开的四肢,站起身。
——哈……,真拿你没办法。
扣住已经和我差不多平视的老爸的肩膀,让他回到沙发上。
——呜哇,老爸肩膀好瘦。是因为他总是在做案头工作么。
“我知道了的说,那就陪我喝点酒吧。我终于到了能喝酒的年纪了。啊,老爸不喝也行。”
“哎?啊!哦!那我也要喝的说。”
——别勉强自己耶……。
听到我的提案后,老爸似乎很开心能和儿子来上一杯。他兴致勃勃,露出洁白的牙齿。
——啊啊,可恶。
与我血脉相连的父亲的耀眼笑脸令我头晕目眩,如利箭射穿了我的心,我赶紧用“那我先去洗个澡”逃之夭夭。
——久违的直视到老爸的笑容,果然破坏力十足的说。
然后,我飞奔到浴室中,低头看着自己疲惫的身体中唯一充满活力的部位,不由得悲从中来。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说。
拧开喷头的开关,热水倾泻而下,皮肤慢慢感到暖意。
然后,把手伸向依然挺翘、急待刺激的那里,慢慢地抚慰。
——可恶的老爸。
一边痛骂方才在我面前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冲我微笑的老爸。

我登上一层台阶,同时老爸也往下走了一步。
这种奇怪的现象带给我一种老爸越来越接近我的错觉。
我变得再也无法忍耐,接受完上忍考试后就开始跟着师父满世界东奔西走,有时则跳跃到与这个世界不相连的异空间。
师父预见到就这样下去的话,就算在自己活着的时间里下一个来访者没有到来,但只要尾兽仍旧存在,那些家伙总有一天会来,他在思索如何把这件事在他们死后传给后世的人。
于是,在现在已经远离战争的村里,培养拥有更复杂的专业技能的忍者成了紧要任务,以鹿丸叔和小樱医生为中心,在学校的基础上又各自设立了特别的培育机构。
我在帮助师父的同时,也开始负责野外特别演习班。
主要是把与师父旅行的过程中培养的野外求生技能用实地演习的方式教给别人。
除此之外,我还被分派了在原暗部的地下资料室里整理师父收集的资料、危险的卷轴和不同寻常的咒具等等的任务,又是这又是那的,我相当忙碌。

“哈~,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和儿子喝上一杯,实在是令我无限感慨的说。”
外表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出头的老爸很快变得醉醺醺的,开始发表一些听起来像个大叔的言论,我在边上品着烈酒,一边观察老爸体内查克拉的流动。
讽刺的是,积累了一些算不上什么的战斗经验后,在旅行时我的右眼突然开了白眼。
幸而有师父这位瞳力操作专家从旁指教,虽然白眼与写轮眼很不一样,但我逐渐能有意识地加以运用了。
老爸体内与常人不同的橙色查克拉的激流毫不停歇地流淌着。
——啊啊,原来是那里还有这里。
其中有一些流动脆弱的部位,为了消除这些部位,查克拉的治愈力过度运转,于是导致了老爸的发热症状,看起来是这样。
“老爸,你别太逞强的说。”
我说着,近乎无意识地用拇指轻轻按压坐在我身旁的老爸的那些流动脆弱的部位。
“嗯,我才没有逞强!我是很开心的说嘛……”
老爸原本就很疲劳,酒劲很快就上来了,睡眼朦胧,话也有些说不清楚。
用拇指释放的查克拉给与类似于针灸的刺激后,瘀滞的部位得到缓解,查克拉也开始缓慢流动。
肩颈,后背,腰部,按压着我在意的部位,一边确认查克拉的流动变得平稳安静。
“嗯,博人在干什么的说?”
老爸身体靠着我,任我摆布。
“按摩?之类的吧……”
随后,我直接触碰到老爸左腿的大腿内侧、膝盖旁边的部位时,发生了一件事。
——啊,好柔软……。
我的拇指没入老爸大腿内侧的嫩肉里,就像是被吸进去似的按出一个小坑。
“嗯嗯……”
老爸似乎感到些许疼痛,呼吸喷到我的肩上。
“喝啊!”
脖子感受到湿润的气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个激灵。
——哇啊啊啊啊啊!刚才那是什么!是什么!我打了个寒战的说!
老爸把头靠在我的左肩上,发出睡着时平稳的呼吸声。
我手放在老爸从五分裤里裸露出的左腿上,僵住了。
要不就这样让老爸在这里继续睡?我当然也认为得把他带去卧室,但直接触碰到的肌肤实在是滑滑嫩嫩,摸起来很舒服。
——是啊,这是我遗忘掉的……触感。
从正面搂住安安心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的老爸,双手环过他的后背,回归20岁出头的纤细骨架完全纳入我的怀中。
隔着一层薄薄T恤触碰的身体很暖和,像是把那突出的肩胛骨收拢在一起似地让两个人的胸紧紧相贴,老爸平稳的呼吸不断撩拨着我的脖子,这状态实在是相当不妙。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的说,这个~!
心脏坏掉似的砰砰脉动着,声音震耳欲聋,血液直直冲上头顶,令人头晕目眩,我用茫然的大脑回忆负责我们班的老好人上忍的语癖,努力尝试转移注意力。
“老爸……”
夹在必须放手的责任感与不想松手的直截了当的欲望之间反复横跳,苦恼至极,不由自主地对当前最最不想让其察觉到的人唤了一声。
“……嗯~。博人,抱歉……我好困……稍微让我躺一下……我之后会陪你啦……”
老爸说着,胳膊环过我的腰紧紧抱住。此时我正像是缠着老爸不放手似的搂着他。
——哇哇哇哇哇……我不行了,老爸太暖和了……快射了。
我刚刚才来了一发,被老爸的气味勾着又恢复了精神,顶端开始变得湿润。
勉强挪动不自由的僵硬身体,笨拙地让老爸横躺在沙发上,以一种身体前倾的没出息的姿势俯视着陷入熟睡的老爸的睡脸。
老爸习惯性地张着嘴巴睡觉,在开启的唇瓣深处,能隐隐瞧见小孩子一样漂亮的皓齿与淡红色的舌头。
——看起来很美味……话说现在。如果我亲吻他,应该也不会把他吵醒吧……。
一种崭新的妄想在胸口点燃,升腾,我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所以我才说二人独处很糟糕的!
这话不是说给别人听的。我一边诅咒自己,一边忍受着无法消解的欲火的煎熬。




我22岁,老爸21岁。

负责班的演习结束,前去报告的途中我被鹿丸叔叫住了。
“噢,博人,辛苦了。任务结束了吗?”
“是的。”
“今年的上忍们怎么样,有没有有前途的?”
鹿丸叔在这里把我叫住,就说明老爸现在不在火影室。
“还行吧……不过所有人的体力都不行的说。”
“哦哦,你也挺有模有样了啊~”
不愧是从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认识我的大叔,露出一副为我的成长感到高兴的表情,很爷们地笑了。
“我老爸在哪儿?”
“你来的正是时候,那家伙今天已经派不上用场了,你把他带回家吧。”
我带着实习生出去演习的时候,国境处发生了大规模的灾害,听说老爸到昨天为止不得不派出无数影分身进行救援和准备支援。
尽显疲态的鹿丸叔说,“我还剩下一些必须要做的工作,你老爸在休息室里。”就匆匆离开了。
——要是跟我说了的话,我肯定会早点结束任务回来的。
我再次被迫认识到自己还没有成为老爸心中值得信赖的那几个人之一,心有不甘地朝火影专用休息室走去。
筋疲力尽、深深陷入床铺的老爸已经比我还显年轻,接近他与老妈结婚照上的形象。
据说这里原来是资料室,是个被书架环绕的狭窄房间。我关上房门后,平稳的睡眠声传入耳中,我咽了咽口水,胸口紧得慌。
——老爸。
从身体深处昏昏沉沉涌出的罪孽深重、无穷无尽的愿望,让我的下腹部缓缓融化似地作痛。
坐到床铺上,一片静寂的空间中响起了超过承重限度的刺耳声。
老爸外套和上衣挂在椅子上,只着衬衫与裤子,裹着毯子蜷缩成一团。我想要触碰那短而松软的头发,手停在半空。
——睡得这么熟,稍微一下下也无妨吧。
从下掀起毯子,手抓住老爸脱了忍靴的赤足。
用白眼透视查克拉的流动,将老爸的左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用双手拇指按压。
——这只是普通的按摩而已……。
如果老爸醒来了,只要用这个当借口就够了,这是我从数次天赐良机之中学来的。
从大脚趾根部逐个揉搓似的按压五趾,老爸微微摆动身体做出反应。
接着,慢慢地一一确认、按压足底多个经络的交汇点。
老爸皮肤细嫩,就连脚掌也很柔软,我深深按压,按到手指埋没于老爸脚掌的程度。
“呜……嗯、!”
在微妙的部位稍稍用力按压后,我瞧见老爸的脸颊带上了一抹绯红。
——呜、哇,有点色情。
我忘掉了时间地点,一心一意按摩老爸的足底。
用力按压,让身体抖个不停的部位也无数次地执拗地按压后,我突然有了个点子,试着用指尖的查克拉针狠狠地刺了上去。
“咦啊、!嗯!”
过度的刺激让老爸身体向后弓起,扭动身子想从我手下逃离。
就在此时,自由的右脚轻轻踹了一下我已经变得发烫的部位。
“呀啊!”
毫无防备的一击让我发出一声兴奋的惨叫。
变硬且已经开始流水的那里不过是被足尖隔着裤子掸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疼痛就给腰间带来一种麻痹般的快感,瞬间一口气没喘上来。
——哈啊,假的吧。我一直以为想要被脚底踩的那种是变态的特殊兴趣,没想到还真带劲啊。
我气喘吁吁捱过沉重的冲击,抓住老爸的右足。就是这个不像话的右脚方才让我变成了这样。
——算了,豁出去了。
于是,用硬硬的顶部磨蹭老爸温软的脚掌,徐缓的热欲带来一种仿佛灼烧至喉咙深处的干渴,频频吞咽口水。
——哈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超~棒。超~舒服啊。
起初用双手捧着脚掌上下摩擦,但这样的刺激慢慢无法满足我,逐渐地,我的动作变成用双手牢牢扣住脚踝、对准脚心处的凹陷使劲地顶按,用坚硬的顶部挤进老爸脚掌似的强力插入,老爸也无意识地想要逃离这种异变,弯曲膝盖想让右脚从我手下逃脱。
我没有松开他的右脚,而是将老爸弯曲的膝盖上折到贴近腹部的程度,从上方借助体重顶撞似的用前翘的热棒把老爸的脚掌按出一个坑。
“、啊!”
——怎么回事,被脚踩原来这么棒的吗,我都不知道。
随后,当我终于冷静下来,沉浸在倦怠的余韵之中忘我地追逐快感时,我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与身下突然睁眼仰望我的老爸的明亮的蓝眼睛来了个四目相对。
“你在做什么……”
老爸话只说到这里就紧紧闭上嘴,大脑跟不上理解,只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这个姿势已经不是用按摩就能糊弄过去的了,我也僵在当场。
“……”
相视无言的窘迫持续了一会儿,老爸默默收回被我弄脏的右脚,从床上坐起来与我面对面。
“博人你……”
“老爸,我……我是——……”
已经不行了,为了不破坏幸福美满的家庭我瞒到现在,但事已至此已经再也无法掩饰了。
莫不如把至今为止说不出口的感情一股脑倒出来,破罐破摔。
我下定决心,重新看老爸的脸。
老爸用一种悲伤却又充满温柔的慈爱的表情看着我,不如说是这种甚至称得上妩媚动人的脸庞让我不长记性地起了邪念。
“博人,你原来是这种么……”
“嗯,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老爸一反常态的敏锐让寂寞与绝望把我的脑子搞得一团乱。鼻头一热,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在老爸面前哭出来。
“很恶心吧,还是自己的儿子……,真的很抱歉。”
——但是,我自己也无能为力。
我为至今为止做过的,以及在脑海中无数次幻想过的,打心底地表示歉意。
眼圈开始发热,啊啊我不仅被人当场撞见,还用这种方式暴露了。真是太逊了……吸着鼻子低着头的我被温暖的体温用力抱住了。
“你不需要道歉的说!当然说老实话,你是这种我是感到震惊啦,但你什么错也没有的说。就算是我,也知道这世上有不少像你这样的人。”
——哎?
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至今一定很痛苦吧。谁也不能告诉,一个人保守着秘密。真可怜啊,博人。”
——确实是这样,我一个人保守着对谁也说不出口的秘密苦恼到现在。
“不要紧的。想想看,和变成这样的我相比,你一点也不奇怪呢,所以别哭了,好吗?”
老爸说着,用柔软的手掌安慰小孩子那样轻抚我的后背。
——果然有哪里搞错了。
我离开老爸温暖的怀抱,猛地抬头端详老爸的脸,打探他的真正意思。
老爸的神情依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心酸的东西,好像眼角也有些湿润,他轻轻触碰我的脸颊。
“不论你遇到什么事,你都是我重要的儿子。知道了吧?博人。”
在老爸抚摸我脸颊的同时,我察觉到老爸得出了一个与我的心意方向完全不同的结论这一事实。
“老爸,你真的明白吗?我对老爸你——”
“就算你比起女人更喜欢男人,不论发生什么你在我心中都不会变。”
——什么?????
老爸打断我微不足道的表白,斩钉截铁地说道,听起来十分可靠。我破罐破摔的觉悟本就废了一半,面对他的真心更是只能暂时搁置。
我确实喜欢老爸。
从以前就认识老爸的叔叔阿姨们都说我和以前的老爸一模一样,但我对着镜子也不这么认为。
老爸猫儿般微吊的眼睛,眉眼弯弯的松懈表情,看起来单纯却很快就显露出心中伤痕的纤细表情,这些都是我所没有,令我渴求不已的东西。
但是,我对老爸之外的男人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即便是我,比起只会开无聊黄腔的男性,也是更喜欢可爱柔软香香甜甜的女孩子。
——但是。
我是修正这一严重的误解、从此一辈子被家人与老爸冷眼相对,还是把老爸的误解当做良机,从此继续呆在对我抱有不少同情与怜悯的老爸身旁?我纠结了一会儿。
然后,我以让师父也感叹“你脑子真够机灵的啊”的大脑运转速度,决定不去订正。
死心眼的坦白无疑只会步入死胡同,那么我就用老爸也能理解的方法,或者说是利用这一方法,比至今为止更为接近老爸。
——作为共有重大秘密的同志。
“老爸,这件事对老妈和向日葵……”
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话只说到一半,老爸慌里慌张地挥舞双手否定。
“怎么可能说呢!雏田肯定会吓晕过去。所以在你自己决定坦白之前,这是仅属于我和你的秘密。”
正如我所料,老爸作为与我共有秘密的共犯,拍了下我的肩膀,露出一个可靠的笑容让我安心。
“谢谢你,老爸。”
——各种意义上的。
我心说“从今往后就有劳了”,也跟着笑了。




我24岁,老爸19岁。

“老爸,拜托了。今晚借我一个影分身。”
我离开村子了一段时间。
大致过了一眼外出时提交上来的报告,确认了鹿丸叔、还有最近成为火影辅佐黏着老爸学习的佐良娜不在房间后,我酝酿出一些令人羞耻的氛围向老爸提出请求,老爸“哎、”地僵了一会儿,把椅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面朝窗外,脸红到了耳朵根,回答说“我知道了”。
我用“差不多也该到考虑独立的时候了”作为开场白,提出我想搬出去一个人住,老妈和向日葵很担心地阻止我,但知道我秘密的老爸——自认为知道我秘密的老爸——拼命克制着想阻止我的冲动,用一句“是啊”作为对我的支持。
话虽如此——一年里将近一半时间我不是在和师父旅行,参加求生训练,就是在远征地点执行复杂的任务,所以我几乎都不住在那个公寓里。
总之成为特别上忍的现在能领到住房补贴,随便租了个房子。
起初我很寂寞,常回老家看看,不过在某个特别的客人开始来我家里做客之后,那个房子逐渐被我和那个人的回忆填满了。
“欢迎回家,来得真早啊。”
房外的人按门铃之前我便打开了门,老爸——老爸的影分身呆站着不动,似乎吓了一跳,
我用毛巾擦拭沐浴后湿漉漉的头发,催促老爸进屋。老爸解除了在火影室里符合年纪的七代目火影外表的变身术,已经彻底变回了少年模样。
加上我个头也长高了不少,鼻尖正好能碰到他的发旋。像是被那发旋引诱似地从后面搂住了老爸,怀中温暖得不像分身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
“老爸,先洗澡?还是就这样继续呢?”
老爸的耳朵捕捉到性急的我凌乱粗重的呼吸,俯身向前躲闪,连脖子也染上绯红,恳求我让他先去洗澡。
“嗯,那我在老爸洗澡的时候预备点下酒菜。”
我话音刚落,身形比我小了一号的老爸一溜烟地逃向浴室。
这房子算是简单的两室一厅,所谓的一厅是一个略微大一点的客厅,还兼用厨房。浴室的水花声像音乐一样传来,我准备着餐具与酒,以便安抚自己激动得快飞上天的心。
然后我想到我还没准备新的浴巾,准备给老爸送过去,正好和刚刚出浴室的老爸打了个照面。
“没必要重新穿衣服的说,反正都要脱了。”
说着,我把老爸钉在浴室的门上,自下而上夺走了那对湿润的唇瓣。
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掌轻轻按揉摇动柔软的薄胸,老爸把脸转向一边,像是在说不要。
“哈啊、哈啊……老爸、我好久没抱你了、今天可能没什么耐心、抱歉。”
说着把衣服脱了一扔,把老爸从狭窄的脱衣处逼进浴室,将他关在浴室墙面与自己之间,再次亲了上去。
我性急地撸动老爸尚处于柔软状态的那里,老爸咬着唇哆嗦着忍耐,直到疼痛转变为快感。
——啊啊,我的老爸,好可爱,太可爱了。
旅行时甚至梦见过这样的场景。最爱吃的东西悬挂在眼前,我兴奋得不顾一切。
“抱歉,了。”
——因为是影分身,稍微勉强一些也不要紧吧。
揉搓着半勃的那里,将身体翻了个面让老爸用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老爸小巧的臀部紧张地抖动了一下。
将自己烫得无药可救的那里蹭上深深的谷间,用牙咬开常备的瓶子,让液体顺着后背流下去。
“呀!”
冰冷的液体让老爸肩膀一个哆嗦。
双手扣住两坨柔软的肉向两边扯开,两个拇指探进像点一样小的窄穴,将沿着脊背流下来的润滑液涂抹在入口上。
“老爸、真的、抱歉、可我、已经……”
——到极限了。
然后,没有用手指扩张,将已经拥有足够质量与热度的耸立抵在入口上,从下往上硬生生捅了进去,似要把内脏贯穿。
“咦咦!啊、!咦啊……!好痛的!说!……博、人、”
提起疼得乱动的细腰掐着向下压,咯吱咯吱地撕开紧紧箍上来的肉,继续深入。
“啊、啊、啊……呜呜……”
老爸手指搔抓着浴室墙壁,腰随着我的节节深入不断摇摆,开始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呀嗯!唔呜!哈、啊啊……”
我咬牙忍受来自肉穴的巨大压力,陶醉于这位称之为地上最强也不为过的人被无情撬开身体的入口、却毫不逃避拼命接纳我的英姿。
“老爸、老爸、”
——喜欢,最喜欢了。我爱你。
拼命唤着老爸,我注视着从自己身体向天花板蒸腾而出的热气。
进入到记忆中的深度后,我喘了口气,支起老爸的上半身让他站好。
然后,像是要让老爸伸展后背一般,自下而上缓慢地长驱而入,温柔抚慰着老爸那根诉说着痛楚、却也颤抖着变得湿润的挺立。
“呜、啊!”
老爸的内部突然一阵紧缩,像是有了感觉,我乘兴追击,食指反复敲击润泽的顶端,缓缓捏着左摇右晃。
“咦、呀、呀啊、那里——”
老爸的体内猛烈哆嗦着,直接向我表达他感受到的快乐。
手离开挺翘着开始流泪的屹立,双手紧紧握住在屹立下面可怜巴巴摇摆的两个小球。
“呀啊——!”
老爸挺翘翕张的顶端piu地射出了一点透明的体液。
“啊哈哈哈哈哈,老爸像个小孩子……”
我忍不住笑出声,老爸羞耻地缩起身体,一下子吸住了仍在体内的我。
这个反应实在太可爱,我反复玩了几次后,老爸耐不住了,下腹开始颤抖。
“老爸,很难受?我可以动了吗?”
我胸口紧紧贴着老爸的后背询问他,这句话似乎也让老爸很有感觉,他不出声地反复点头。
 ——真叫人按捺不住。
我感到一阵酥麻,把那里向拔出到到只余头部,在老爸因过度的刺激辗转时再次顶回深处。
“咿!”
接着重复了几次快速的抽插,不久后老爸全身痉挛着达到高潮。
随后,在彻底失去力量,软绵绵包裹着自己的身体的里面,我也性急地吐出热液,融化在这温柔乡中。

要问老爸为何允许我对他做出这种事,这还要从我找老爸咨询自己爱而不得的烦恼开始说起。
我告诉老爸自己喜欢的人是比自己年长的有妻之夫,老爸把喝着的酒喷了出来,
“哎,是谁?”
说完,老爸似乎开始一个一个回忆我周围有可能的对象,但我说撕了我的嘴我也绝对不能告诉他,老爸摆出一副苦思冥想的神情,然后皱眉说道。
“你该不会……是喜欢佐助吧。”
老爸飞跃性的思考让我一度不知所措,我张口结舌地盯着老爸。
“再怎么样我也没那么饥不择食的说!”
我用一种责备老爸说话草率的不满语气说道,老爸立刻回了句抱歉。
随后我松了口气道,“不是那样就好了的说……”声音越说越低。
师父最近对我说在自己死后要把左眼交给我,郑重其事地在异次元空间指导我轮回眼的使用方法。
尽管我私下拒绝,认为自己不可能掌握这种借来的东西,但师父固执己见,说“曾经有个和老爸同族的人使用移植的轮回眼瞬间让木叶村化为灰烬,所以拥有白眼的你不可能掌握不了”。
我迫不得已,昂然道,“你交给佐良娜就好了的说”,结果师父很是无语,反问我“你想被那家伙保护吗?”我无言以对。
相对的,师父拜托我在佐良娜失明的时候把右眼的写轮眼交给她。
和师父旅行时,尽管我严格遵循火影命令行事,但来自黑暗的邀请连绵不断。
有人请我们借给他制造推翻体制的内乱的力量,有人逼我们协助他背地里掌握这个世界。
赤裸裸地来直接抢夺师父双眼的歹徒至今仍未断绝。
师父和我都拥有能远远感知到这种不借助他人力量就一事无成者的眼睛,所以极少与他们碰面,但是在必须进入村落找寻物品时诸如此类的麻烦事绵绵不断。
“我决定在那些家伙再次出现,迫不得已的时候,用轮回天生复活他。”
就在最近,在某个静谧夜晚的露营地,师父注视着篝火对我说,我在他的侧脸看到了毫不动摇的决心。
“使用轮回天生后施术者必死,以后你就用这轮回眼帮助那家伙。”
听到这些话,我依然不认为这将会成为现实,试着开玩笑问师父道,“如果师父比老爸先死了怎么办?”
然后师父没有笑,用认真的表情说。
“我就是吞下他的查克拉,也要比他多活上哪怕一天。这是我和那家伙的约定。”
师父带我去的异空间里时间流速各不相同,有时在那边过了很久,回来发现只过了一瞬,有时在那边呆上不过半天,回来后却发现过了一礼拜,很容易失去对时间的概念。
师父有时对我什么也不说就消失不见,似乎是把老爸从火影室带到了时间流速缓慢的地方相会。
尽管他极少告诉我他们在那里谈些什么,但就算是处于相距甚远的异空间也能捕捉到老爸的存在的师父,偶尔会在旅行时带来一些村子里的最新情报,无疑见得相当频繁。
“鸣人应该会把尾兽们都托付给你,再获得我的轮回眼你就能让仙人之力复活了,没有这份力量恐怕难以击溃那些家伙。”
师父对我露出一个有一点点抱歉的表情。
老爸从以前就经常摸着肚子自言自语,现在我已经明白他是在和名为“九喇嘛”的九尾尾兽对话。
我只在老爸战斗时显露出的巨大狐狸的姿态见到过它的模样,但听老爸说它是一个很怕寂寞的别扭的家伙,似乎有着自己的人格?应该算人格吧。
留给老爸的时间还剩多久,只要看着已经变回十几岁模样的老爸就一目了然。
师父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
不知道是真是假,老爸和师父有着“从前世就是兄弟”这层关系,两人之间有我无法涉足的部分。

我说,那个人是我的初恋,我只喜欢过那个人,我不能喜欢上那个人。这番话博得了老爸对我的莫大同情。
借着酒劲,在老爸祝我乔迁新居留宿的那一夜,我抓着老爸痛哭流涕说我痛苦得想死,然后用老爸当替身抱了他。
这原本仅限一晚的约定,在老爸担心我一个人生活派影分身过来后就废掉了。
然后我喝得烂醉如泥,抱着老爸哭诉自己好痛苦好想死,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迂回曲折地将我和老爸的关系发展为既成事实。
因为我只有偶尔才回村里,老爸怕我像老爸的师父那样成为一个不住在村里的浪客,一直无法断然拒绝我的请求。
然后我呢,也不狮子大开口,表示妥协说你至少把影分身当牺牲品送过来。从此之后,就算我们之间不论做过什么都会反馈到老爸身上,老爸也会派影分身过来。
——总之,目前这样就知足了。
把恳求着想要回去的老爸的影分身扯上床,到我满足为止都不允许他解术。



我27岁,老爸16岁。

“我回来了。”
我久违地回到老家打开玄关,见到一双陌生的女忍靴,客厅传来迎接我的熟悉的老爸的声音与女人优美欣快的声音。
“欢迎回家博人。”
用这句迎接我的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是熟知的青梅竹马。
“你怎么又来了。”
说着把脸转过去,坐在沙发上一脸开心的老爸与佐良娜也看向我。
“你说今天要回来,佐良娜才特意过来帮忙准备晚饭的说。”
“老妈去爷爷那里了?”
“是啊,花火也临产了。”
“博人你先去洗澡,之后再吃饭。”
——你是我老妈吗。
从懂事前老爸老妈就和佐良娜关系很亲密,有点像把我们两个一起从小抚养长大的那种感觉。现在佐良娜一副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态度,开始从冰箱里把准备好的小菜摆到餐桌上。
——可恶,我因为知道今天难得能和老爸独处才回这边来的。早知如此就把他叫我家去了。
我尽力不让内心的失望表露出来,无可奈何地听从了她的吩咐。

“哈——,佐良娜你也是的,别老等着这个笨蛋了,快点找个好男人的说。”
饭后喝酒时,老爸很轻易就醉成一滩烂泥。
佐良娜在老爸身边很开心地上上下下照顾他。
喝醉的老爸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嘴上说着“我是大人”,抱着一升的酒瓶不肯放手。
“老爸你差不多就得了,佐良娜很困扰吧。”
佐良娜对我而言是有别于向日葵的兄弟姐妹,或者说类似于命运共同体,她设定上喜欢我,至今保持未婚,所以知道我情况的老爸一有机会就替佐良娜感到可惜。
可能老爸的想法对佐良娜来说正合适,所以她不怎么加以否认,结果老爸似乎越发觉得对不起佐良娜。
“七代目,没关系的。我只要能陪伴在您身边就很幸福了。”
佐良娜顺势将自己的真心告诉老爸,但老爸非常了不起地察觉不到这一点。
“佐良娜,我……我把你当我的亲女儿……要是你能成为我真正的女儿该有多好……”
喝醉的老爸抱着佐良娜哭个不停,但看起来简直就是个被年长的女人所笼络、想要向对方撒娇的惹人怜爱的少年。
——给我适可而止的说。你以为我到底有多盼着今天!
我杀气腾腾地瞪着老爸,抿了一口酒,佐良娜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思,冷笑道。
“你想早点和七代目过上二人世界对吧。那可不行哦,你一个人美滋滋地独占爸爸和七代目,这怎么叫人受得了!”
说完,非常爷们地一口干了一杯酒,
——你也很辛苦啊,
宇智波一族史上第一个火影的诞生已经指日可待,
因为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宇智波的人当火影比登天还难,但这没有阻挡佐良娜前进的步伐,她如今已远远比我更有能干政治家的风采。
“话说,师父今天应该也一起回来,但他有点事情要做所以会晚一些的说,小樱医生现在是不是在家里等师父呢?”
我用了一种仿佛刚刚想到这件事的口气,佐良娜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咬住嘴唇。
“我知道啦……你也尽可能多制造一些空虚的回忆就好了。”
说完,她没有收拾晚饭用过的餐具就回去了。
回到老爸对面的座位上,老爸胳膊搭在饭桌上,脸垫着胳膊趴着睡着了。
——能露出这样安稳的睡脸也就只有现在了的说。
我抱起老爸轻盈了许多的身体,带进久违的老家里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从我离开老家后,时间就仿佛停止了。
16岁的老爸给人一种纯真质朴的感觉,又勾起了我新的好奇心。
——身体变小的话,那里也会变小吧。
像是毫不吝惜这所剩无几的时间似的,我吻上老爸柔软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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